季星苒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用自己那隻受傷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拍了之後痛感襲來,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嘶~你是真的想氣死我啊!”
季星苒用力的甩著自己的手,一臉恨鐵不成鋼。
司硯舟忙把她的手接了過來,用力的吹著,“苒苒,你沒事吧?”
“還不是因為你氣我,疼死了!”
“我給吹吹就不疼了。”
說完還一臉認真的給她吹了好一會兒。
“行了行了,先別吹了,我們試試這個藥怎麼樣。”
司硯舟趕緊把她的手放下去,把那個小玉瓶往自己身後縮了縮,“在我沒有查清楚它的成分之前你不許用!”
“大哥!這是你外公送過來的東西,你親外公啊!”
“別說親外公了,我這個人連親爹都不信,我說不許用就不許用!”
他那親爹和外公是一類人嗎?
自然不是。
“動動你的腦子想一想,今天他對我的態度,再想想他對你的態度,明顯人家就是來和你求和的呀,要是他真的想對我做什麼,他還會光明正大的讓人送藥給我,還讓他身邊最信任的人過來?”
司硯舟思考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但是呢這也不行!
必須要保證藥品安全,才能用到她身上。
季星苒能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繼續勸道,“就算他不在乎我的命,那你也不想想他最在乎的是誰,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甚至都不用懷疑那就是他乾的,以你對我的在乎程度,你肯定會和他翻臉對不對,那他今天做的這些事情不都白費了?”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總覺得怪怪的,反正以前的濾鏡太重,他只相信苒苒。
“要是他還不知悔改,把你毒死了,又把我的記憶全消除了那怎麼辦,我找誰說理去?”
司硯舟被她說得有些委屈了。
也不難看出這次的事情對他的影響有多大,這不都給人家搞出心理陰影了。
“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比較多,就信我這次吧。”
司硯舟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狗,看起來委屈巴巴的,一把把她擁到了懷裡,“苒苒,我是真的很害怕,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該怎麼辦,你就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念想,如果你不在了,我肯定殉情!”
“你這是幹嘛,戀愛腦!”
要是手沒有受傷她肯定要揉揉他的腦袋。
“戀愛腦怎麼了,只要雙向奔赴,戀愛腦只會越來越幸福!”
季星苒:好吧,已經被他這清奇的腦回路給打敗了。
“司硯舟,我們先試試吧,相信他一回,好不好?”
司硯舟沒有吱聲,保持著原來的動作一動也不動。
季星苒用力的擁住他,心裡也沒底了。
就像他說的,如果說手術的時間安排出來了,還有在手術的過程中動了手腳,那該怎麼辦呢?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司硯舟完完全全的記住她呢?
兩人都沒說話,各懷心思。
還沒等他倆從自己的情緒中抽離出來,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
季星苒鬆開了他,“去開門吧,我的手疼,開不了~”
說完很自覺地親了他一口,“這是獎勵快去吧~”
司硯舟也不管外面門敲得有多兇,扣住她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下去。
季星苒自然探查到了他的不對勁,抱著他,顧及著他的情緒,熱烈的回應著他熾熱的吻。
“以後對我的獎勵至少也是這個級別起步的,聽到了沒有,要不然我求你親到我滿意為止!”
果然用最兇狠的語氣說著最慫包的話,還是隻有他能做的出來。
“好了我答應你就是,快去開門吧。”
說完用那兩隻包著的手,捧著他的臉輕輕地拍了拍。
司硯舟這才不情不願的走到門邊把門開啟,這次開門的臉色比上次更臭了。
“又怎麼了?”
上次是好事被打攪了不開心,這次心情不好撞到槍口上了。
“少爺,您這是和少夫人吵架了?”
一開啟門居然還是張伯。
司硯舟愣了幾秒,隨後立刻反駁,“怎麼可能,張伯你怎麼又過來了,是老爺子要傳達什麼話嗎?”
“不是,是老爺子讓我給少夫人送幾件衣服。”
司硯舟滿頭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