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盒子,那幾個搶奪透心琉璃果的人也會來到她身邊,為了不殃及無辜,她還是會逃走上錯那個馬車。結果都一樣。都是針對她的算計。
不用懷疑,她撿到的那個裝著透心琉璃果的方盒,裡面的靈果絕對是假的。
所以不久後風臨上了馬車,提都沒提透心琉璃果一事。
東方恆唇角不可置否地勾了勾,是讚賞的笑意,亦帶著意味不明的邪冷。彷彿在醞釀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帝千離注意到東方恆的神色變化心裡莫名一慌。
他越是不說話,她越是猜不透東方恆到底在盤算什麼。
她總是感覺這個男人不僅想利用她,更多的是有太多仇恨要跟她清算。
“花小姐未免太抬舉自己了,馬車可是你自己上的,若不是怕你下了馬車被人謀害,讓我和五殿下擔下罪名,從一開始就把你扔下馬車了。”
風臨毫不留情地諷刺。是他們算計的又怎樣,承認了會讓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抓著不放嘲諷他們卑鄙,他不想看她太得意。
“沒想到風少主還主動擔心我的安危。要不說我自己優秀呢?還能惹得風少主青睞。”
帝千離笑得明媚,一副驕傲又自大的悠然姿態。
雙手交叉抱著手臂,下巴微微抬起,端著居高臨下的狂傲神色,衝風臨勾了勾眉梢。
仿若尊貴邪魅的女帝,正在調教嘴硬的愛慕者。
風臨氣得夠嗆,他從未被一個女子如此調戲過。
這女人如今不過是一個廢物,還敢理直氣壯地挑釁他。
“不知廉恥。”
風臨忍住暴怒,最後只化為這四個字回懟。
“廉恥是什麼東西,我就喜歡凡事挑明瞭說。承認喜歡一個人沒什麼好丟人的,風少主不必感到羞恥。”
帝千離不依不饒。她就喜歡看別人在她面前手足無措奈何不了她的樣子。
這個別人,當然是她看著不爽的人,得罪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