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是他們的大嫂了吧?
可惜比伯對他們的好奇心從沒給過任何回應。
比伯將雪茄在某個下屬的胸口上摁滅:“回去了。”
下屬吃痛,卻不敢多說什麼,只道:“老大,那戴維斯部長那邊……”
“他很快就會求著來見我。”比伯往外走,很快消失在走廊裡。
下屬看了一眼禁閉的包廂,舌尖舔過嘴唇,邁步走了進去。
門開啟的瞬間,男女曖昧的聲響傳了出來,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淒厲,很快又隨著門的關上消失,走廊裡恢復了寂靜。
黑夜滋生黑暗,可有時候明亮的天空下,依舊是罪惡的狂歡。
——
秦陽那天晚上跟秦斯雨談了什麼,又達成了什麼協議,沒有人知道。
沈諾第二天早上過來的時候,秦陽已經離開了。
沈諾並不知道秦陽昨晚來過,見病房裡除了秦斯雨外空無一人,她愣了片刻。
“宋姨回去了嗎?”
秦斯雨抬手示意她過來。
沈諾將手裡的保溫餐盒放在床頭櫃,坐了過去,將他的手握住。
“怎麼了?”
“沒事,秦斯雨握緊她的手,傾身將她抱住:“想你了。”
沈諾摸了摸他的頭:“昨晚睡得好嗎?”
“不好。”他的臉埋在她的脖頸處,清冷的聲線聽著確實有些沙啞,薄唇輕蹭她白嫩的脖頸,最後甚至張嘴輕咬了一下:“沒有你陪我。”
沈諾躲了一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秦斯雨,你別得寸進尺啊。”
“這就算得寸進尺了嗎?”男人低笑了一聲,笑聲磁性悅耳:“要是我想做更過分的,怎麼辦?”
“不,你不想,”沈諾清麗的面容看似平靜,卻抬手威脅一般的捏了捏他的脖子:“一點都不想。”
那動作就好似在說,再多想,就捏斷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