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m國。
一所高檔會所內的頂層包廂,比伯攬著一個尤物,手上有點漫不經心的捏著她的臉,神色卻有些陰鷙。
“黑子,人呢,來了嗎?”
被喚作黑子的男人戰戰兢兢:“老大,我們剛才打電話去催了,可戴維斯部長卻說他有點忙,恐怕不能來應約,下次有空再來跟您敘舊。”
大手一個用力,女人的臉瞬間青紫了一塊。比伯懷裡的女人痛得小臉扭曲,卻死死咬著牙,就算唇瓣被自己咬出血了也不敢痛撥出聲。
女人衣衫半褪的坐在比伯腳邊,不管自己感受如何,臉上卻總是溫順的魅惑。
比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坐在腳邊的女人,藍眸陰鷙:“我不是讓你伺候好他嗎?現在是被他玩膩了?”
女人瑟縮了一下,微咬唇瓣,小鹿一般的眸子無辜中帶著妖嬈的魅惑,聲音亦柔媚,顧不上臉上的疼痛,她軟軟的抱住他的大腿,語氣柔媚。
“主人,對不起,是奴沒用,望主人憐惜。”
比伯沒說話,表情都沒動一下,聲音陰鬱:“鬆手!”
女人不敢反抗,乖乖鬆了手,跪到比伯面前,聲音乖巧的討好:“主人。”
比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用腳尖抬起她尖細的下巴。
“我花了那麼多錢培養你,又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將你送到他身邊,你卻連兩個月都沒熬過就被拋棄,你說,我留著你有什麼用?嗯?”
女人頓時有些惶恐的抬起頭:“主人,主人我錯了,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我能做好的,我肯定能……”
比伯輕蔑一笑,收回了腳,高大的身子站起身來往外走。
“黑子,送你們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女人頓時瘋了,崩潰的朝比伯爬過去。
“主人!不要!主人啊……!”
悽慘的聲音被掩藏在了包廂內,比伯一走出包廂就有人給他披上西裝外套,將雪茄遞到他嘴裡,幫他點燃。
“老大,現在怎麼辦?”
比伯咬著雪茄,冷笑了一聲:“上了我的船,拿了我的好處,戴維斯那個老不死的要是以為全身而退,那就是做夢。”
他身後的人不敢多言。
比伯猙獰陰鷙的臉在煙霧中若隱若現。
良久,他深吸了一口雪茄:“主張嚴查我們的人是什麼來頭,查清楚了嗎?”
“目前還沒得到確切的回信,不過據探子來報,此人應該是中央情報局的高層,好像還是一名華裔。”
比伯動作一頓:“華裔?”
“對,華裔,除了這些,再多的就查不到了。此人身份神秘,在情報局的職位應該也不低。中央情報局本身就是搞情報工作,我們不太好接近,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
獄作為一個盤旋在美洲幾十年的僱傭兵團組織,殺人放火、推動戰爭等什麼事沒幹過,但它卻能一直在m國屹立不倒。
不為別的,只因他們在m國上邊有人。
比伯彈了一下雪茄燃盡留下的菸灰:“想辦法讓人接近他,查一下這個人的底細,另外,紀殊的蹤跡查到了沒?”
下屬聽到這個名字,低下了頭:“沒有。”
比伯冷下了臉:“連個人都找不到,要你們何用!”
下屬不敢反駁,心裡卻在想,一般人不難找,可是紀殊……
想到那個狡詐如狐的妖孽,下屬至今還感到渾身發冷。
那個男人,太危險了。
雖說他們本身乾的也是賣命的活,但卻都本能的怕他。
長相精緻妖孽的一個男人,手段卻比誰都殘忍。
上一秒還跟你巧笑嫣然,下一秒卻能毫不猶豫的砍下你的腦袋。
那樣一個人……
比伯心裡特別氣不順,準確來說,是從華國走一趟回來後,他就沒順過。
就跟捅了什麼馬蜂窩一樣,壞事一件接一件的傳來,根本就沒個消停。
想起華國,他就突然想起了某個女人。
藍眸眯起:“顏嬌呢?”
“顏小姐一直都待在別墅裡,似乎沒出去過。”
想到每天晚上聽到的女人曖昧慘叫,下屬低下了頭。
自家老大的私生活一向豐富,但卻從未見過他對那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以前每天晚上都要叫幾個女郎去陪,現在卻只跟顏嬌夜夜笙歌。
不少人心裡已經在嘀咕,這位顏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