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水平一直在提升,直逼那些功成名就的設計大佬。
季未笑了笑:“還得多虧你當初對韓總監的栽培。”
韓甜大發異彩是在沈諾點撥之後,打破過去的桎梏,這才迎來了今天的韓甜。
“韓總監母親今天急病入院,導致她沒能親臨現場跟你說一聲謝謝,所以她特地拜託了我,沈總,謝謝。”
沈諾微微搖了搖頭:“這是她自己的功勞。”
沈諾和季未的對話將白澤謙和秦斯雨之間的劍拔弩張給掩蓋了過去。
白澤謙冷哼了一聲,撇過臉眼不見為淨,秦斯雨卻沒理他,眼睛只盯著沈諾看,一錯不錯。
宴會中期,沈諾喝了不少酒,感到有些頭疼,便走出宴會大門吹了吹冷風。
肩膀上多了一件西裝外套,沈諾扭頭看向身側的男人:“你不高興?”
一整個宴會他都沉默不語,那張俊臉面無表情,清冷得宛若天山上的皚皚白雪,讓人不敢接近。
秦斯雨將她攬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低聲道:“我心疼。”
他知道身處這個圈子,有些應酬避無可避,但他卻無法阻止自己心疼她的心。
有那麼一刻,他想直接將她帶回家關起來,讓她只能看他一個人,只能對他微笑。
可他不能。
她從來都不是一隻虛有其表的金絲雀,而是翱翔天空的鳳凰,她有她的傲骨和驕傲,誰都不能奪走。
她也不能。
沈諾不喜歡應酬,但不代表她不會應酬。
從今晚的表現來看,沒人敢小瞧她的應酬手段。
無可挑剔。
他既驕傲又心疼,同時還有一絲絲的嫉妒,嫉妒那些能得到她笑容的人,儘管那些笑容不過是禮貌的笑意。
沈諾沒說話,確實也有些累,放鬆的靠在他懷裡,抬頭看了一眼夜空。
星空璀璨,芳華如流星一般傾瀉大地,照亮黑暗的角落。
“秦斯雨。”她突然開口。
“嗯?”他低低應聲。
“你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愛好嗎?”她問。
現在想想,她其實也不太瞭解他。
一直以來,他好像什麼都能做到最好,上學時雖然天天逃課不見人影,榜單上的第一卻永遠是他;接手秦家後,偌大的秦家在他的帶領下上升了一個又一個臺階;還有建立暗巖……
人們都說上天是公平的,他會平等的看待每一個人。
可到頭來轉身一看,你會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公平可言。
有些人生來就是天之驕子,享受萬千仰望;而有些人卻在一出生就踏入了泥沼,越陷越深,永遠出不來。
沈諾一直覺得秦斯雨是上天的寵兒,顯赫的家世、完美的容顏和身材、高得不正常的智商……這似乎是一個不屬於人間的人,而是一個不小心跌落到凡間的神。
這個神什麼都能做好,但好像又什麼都不喜歡,不禁讓沈諾好奇,他真的有喜歡做的事情嗎?
“有。”男人淡淡開口。
沈諾有些驚訝,扭頭看他:“你喜歡做什麼?”
男人垂眸跟她對視,漂亮的鳳眸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幽深:“你。”
沈諾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的愛好,”他道:“是你。”
猝不及防的表白讓沈諾愣了一下,她有些無奈:“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很正經,”他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諾兒,我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愛好,非要說的話,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即便只是靜靜的待著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我也很開心。”
沈諾只覺臉上被他觸碰的地方燒了起來,她抿唇扭過頭:“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
腰間陡然一緊,沈諾甚至能感覺到男人攬著她腰身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氣,彷彿要將她融入骨髓一般。
“不會的。”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男人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
沈諾還想說什麼,嘴巴卻被一隻食指抵住。
“噓~”男人聲音低低冷冷,柔和中帶著濃厚的偏執和佔有慾:“諾兒,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你怎麼會不在呢?就算是下了地獄,我也去把你抓回來。我們是註定要在一起的,一生一世,永生永世,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你已經答應了回到我身邊,那就要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