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確定嗎?”秦斯雨掀眸,深邃的黑眸一片幽深的沉寂,眼底的波濤洶湧被壓抑著,彷彿在下一秒就破堤而出。
帕里斯沉著臉,沒有說話。
那天晚上的資訊本就是他封鎖的,現在就更不可能讓秦斯雨把事情捅出去。
秦斯雨卻勾唇笑了下:“我明白了。”
他沒有再追要監控,起身離開。
謝言看了帕里斯一眼,跟了上去。
帕里斯總覺得秦斯雨最後那一抹笑有貓膩,但又想不出來他到底想幹什麼,於是擰眉坐在沙發上沒動,眉頭皺得死緊。
瑪德琳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眉頭緊鎖的丈夫。
她轉頭問女傭:“今天誰來了?”
“夫人,是秦總來了。”
瑪德琳瞭然,將手中的包遞給女傭,坐在帕里斯身邊。
“你跟秦總談崩了?”
帕里斯看到瑪德琳,眉頭放開了些,道:“他來找我要那晚的監控,我拒絕了。”
如果這麼輕而易舉的將愛麗捨宮的監控給出去,那他這個總統的臉面,要往哪兒擱?
瑪德琳卻一針見血:“他在逼你站隊。”
帕里斯自然能想到這一點:“秦家雖然在華國權勢滔天,但到底不是席修,並不能代表整個華國。格林威代表的是整個Y國,麗薩更是Y國第一夫人,我必須保證他們的顏面,不能讓他們在我的地盤上出事。”
瑪德琳知道他做出的決定,就絕對不會更改,但她絕對不信,這老東西心裡沒有一點的私心。
她冷笑了一聲,他倒是想兩全其美了,但秦斯雨可不是好惹的,最後還指不定會是什麼局面呢。
瞥了格林威一眼,瑪德琳什麼都沒說的上樓了。
格林威被瑪德琳最後一眼看得心裡發虛,忍不住開口:“你是不是有別的看法?”
瑪德琳停下腳步,回頭,微微一笑:“沒有,祝閣下得償所願。”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格林威眉頭皺得更緊,這態度哪裡像是沒有的樣子。
起身追了上去:“瑪德琳……”
傭人對這個場景見怪不怪,非常淡定的各幹各事,對於總統追著夫人跑的場面視而不見。
秦斯雨出了愛麗捨宮之後上了車,就對謝言下達了命令。
“動手!”
謝言瞭然,替秦斯雨關上車門,目送著車子離開,緊接著上了另外一輛車。
車裡的駕駛位,赫然是消失已久的周毅。
謝言看著周毅頗為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小毅毅,豔福不淺啊。”
只見周毅那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多了幾個吻痕。
周毅嘴角抽了抽:“這豔福給你,要不要?”
“可別,”謝言果斷拒絕:“簡一一那樣的豔福,我可無福消受。”
恁兇殘。
周毅對他翻了一個大白眼,沒再跟他鬥嘴,而是問:“秦少下什麼命令了?”
“通知顧少將那晚的監控錄影搞到手,同時開啟金三角的運輸線,將東西運往Y國。”
“至於F國,”謝言瞥了周毅一眼:“少夫人的公司還在這裡呢。”
言下之意,絕對不能影響F國經濟。
周毅:“………”行叭,他明白了。
政局可以亂,但少夫人的未來不能亂。
是他家那個“紂王”的思路了。
一輛改裝過的越野車急馳而過,瞬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道殘缺的風,證明它曾經過。
兩天的時間一閃而過,沈諾的病情穩定下來,成功轉入了普通病房,消失了兩天的時子凡也終於出現了。
他站在沈諾病床前,望著女人蒼白的臉色和被紗布包裹著的脖頸,沉默了許久,直到沈諾從夢中甦醒,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站在床邊的男人,她愣了愣:“子凡?”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對不起。”
沈諾大概知道他為什麼道歉,沒有提及那晚的事,而是笑了下,道:“學長,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時子凡微愣:“什麼?”
“聽說曾經有一位男孩特別的優秀,長相家世都絕佳,引起了無數女孩的愛慕和追捧。突然有一天,老師安排他跟一位優秀的女孩搭配表演一個節目,他的愛慕者之一知道這個訊息後非常生氣,在開始排練前將女孩推下了樓梯,女孩因此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