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給你準備工具。”
沈諾突然沒了心情:“鬆手。”
秦斯雨沒再堅持,鬆開了她的手。
沈諾將手收了回來:“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答應過你,”他道:“要把你的東西乾乾淨淨的還給你,你現在體內的腎,是乾淨的,經過清洗的,沒含有你討厭的人的血液和痕跡。”
沈諾微微一怔,突然想到了秦雪曾經歇斯底里透露出來的事。
她說她被囚禁起來,被迫無休止的當試驗器皿,莫非……
她驀地睜大了眼睛:“你………”
眼前突然一暗,一雙大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他低聲道:“我不喜歡。”
沈諾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拉下他的手,盯著他深邃的黑眸,道:“秦斯雨,你真可怕。”
在他這裡,完全沒有道德界限可言。
秦斯雨一臉怔忪,隨即低低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最後似乎笑出了淚水。
從未見他如此笑過,彷彿聽到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確實挺可笑啊。
別人愛他的時候他無動於衷,人都跑完了他又窮追不捨,妄想將所有一切都推倒重來。
何止可笑。
簡直是可笑至極。
“沈諾。”
從離婚後重逢,他第一次喊了她全名。
沈諾怔了一瞬,就聽見男人收了笑聲,緩緩道:“現在就覺得可怕了,之後該怎麼辦呢?”
沈諾眉頭皺起:“你什麼意思?”
他卻輕笑著給她掖了掖被子:“你好好休息吧,放心,在你恢復好之前,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沈諾覺得這句話的可信度為零,可自從他說了這句話之後,他就真的人間蒸發,再也沒有出現。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沈諾一直被強制困在那個房間裡,期間時子凡一直來守著她,照顧她的飲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