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兵荒馬亂的開始,每天都是無可奈何的心緒夾雜著一絲對未來的無奈。
吃過早飯之後,沈諾好奇的問出一句話:“秦斯雨,你有沒有想過,你越遷就我,越表現得非我不可,我就越會想躲。”
“我要是不拽緊你,恐怕下一秒你就連秦斯雨是誰都要忘記了。”
沈諾笑:“你也太小看自己了。”
雖說不想跟他談感情,但秦斯雨這個烙印已經打在了她的人生軌跡上,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是她人生刻骨銘心的一部分,怎麼可能完全忘記。
只是有些事,是真的不想碰了。
秦斯雨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沈諾又道:“人生來就帶著叛逆的基因,輕易得到的東西往往都不懂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珍貴。或許等你放手之後,我就體會到你的好,反過頭來追你了呢?”
“諾兒,”秦斯雨聲音淡淡:“現在是白天。”
沈諾一臉茫然,她知道是白天,但這跟他們之間的話題有什麼關係?
秦斯雨勾唇笑了下:“所以我不會做夢。”
白天、做夢,簡稱白日夢。
沈諾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掀過被子蓋在頭上,徹底不理她了。
秦斯雨笑著將她蒙過頭的被子拉下來,摸了摸她的臉:“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沈諾閉著眼睛,沒有應他。
秦斯雨起身走了出去,房間裡立刻安靜了下來。
沈諾什麼都沒想,閉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秦斯雨剛走下樓,就被謝言迎了上來,朝他後面看了一眼,沒看到沈諾,頓時開口:“秦少,少夫人呢?”
秦斯雨坐在沙發上,一條長腿優雅的交疊,他盯著謝言看了許久,直將謝言看得脊背發涼。
他………他最近沒惹他吧?
謝言試探性的開口:“秦少,您有什麼吩咐?”
秦斯雨勾唇笑:“你跟諾兒挺熟啊。”
誰都不點,就點謝言。
謝言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一聽這話,頓時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不熟不熟,秦少,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打工人,怎麼可能跟少夫人熟。”
“是嗎?”
謝言一本正經:“千真萬確。”
秦斯雨臉色淡淡的看著他:“我想也是,諾兒還是有點顏控的。”
謝言:“…………”不是老闆,您吃醋也不用詆譭我的花容月貌啊。
雖然我比不上您的盛世美顏,但好歹也是精神的帥氣小夥一枚,多少女人跟在他屁股後面跑呢,不至於這麼磕磣。
可惜,縱使謝言有千言萬語,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用沉默來應對。
他才不醜!
“找諾兒什麼事?”秦斯雨又問。
謝言這才想起正事:“地下室那個瘋女人現在已經瘋魔了,哭著喊著要見少夫人,我想請示一下少夫人的意見。”
“不見。”
“可是………”
“沒有可是,諾兒說三天後,就是三天後,有什麼事,等晚上的時候再說吧。”
“我知道了。”
“嗯,”秦斯雨神色淡了下去:“現在外面情況如何?”
一說到這個,謝言頓時正色了許多:“很多證據已經放出去了,但礙於現在還沒有合適的總統候選人,格林威近幾年也積威甚重,再加上還有麗薩家族和格林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麗薩家族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跟格林威撕破臉。所以現如今局勢就陷入了僵局。”
“Y國現如今政客高層鬧得腥風血雨,許多勢力趁虛而入,恐怕要不了多久,局面就會陷入全面的崩盤。”
指尖輕點沙發扶手,修長的指尖白皙如玉,漂亮異常,宛若一個藝術品。
“太久了,”男人聲音清冷而淡漠:“推一把。”
謝言愣了下:“您是想……”
“阿爾扎克最近不是在徵求各國聯姻,並且指明必須要公主嗎?讓威塔斯將溫妮放了,同時將阿爾扎克的聯姻條件透露給格林威,相信他會有不錯的想法。”
阿爾扎克,可利汗最高領導人,生性暴戾嗜血,酷愛以折磨女人為樂,情人數不勝數,現如今卻只剩下了十幾個情人,至今未有一個正妻。
這在可利汗是一個正常的現象,可利汗是一個典型的女性地位低下的國家。
在這個國家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