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嘴巴的觸感一樣。
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好像大概可能………她剛才真耍人流氓了。
她輕咳了一聲,避開男人那雙漂亮的眼睛,伸手推了推他:“我要起床了。”
秦斯雨今天心情似乎特別好,所以特別好說話,沒說什麼就放開了她。
只是在兩人都洗漱完之後,沈諾就被壓在洗手池上,狠狠的吻住。
她瞪圓了眼睛,驀地瞥過臉,躲過他的親吻。
“你幹嘛?”她瞪眼問。
秦斯雨看著她,低聲笑了下,抬手輕撫上她的臉,重新低下了頭。
“報酬。”他道。
不知為何,沈諾就想起了一大早起來得到的“流氓”稱號。
她掙扎的動作微滯,自暴自棄一般妥協了。
這個吻持續了許久,直到沈諾幾近窒息時,她才被鬆開。
她氣喘吁吁,男人的呼吸也略微加重,曖昧的氣息在蔓延。
沈諾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上卻陡然一輕,男人從她身上離開了。
“咔噠”一聲,浴室的門被關上。
沈諾先是愣了片刻,隨即意識到了什麼,“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活該。
到中午時,沈諾正坐在後花園裡搭著畫板,對著雪化後鮮豔欲滴的花朵進行寫實畫畫。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狐裘大衣,毛絨又潔白的毛毛襯得她格外的稚嫩和年輕,就像一個被嬌寵著長大的十七八歲的小女孩,驕矜而尊貴,讓人不可褻瀆。
謝言帶人押著秦雪出現在沈諾面前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讓秦雪覺得刺眼的畫面,讓她差點咬碎了牙。
她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被逼著天天喝藥,偶爾還要被抽血做實驗,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白鼠,讓她幾欲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