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息,又轉身進了屋。
?????!!!!
那傳話的宮女就沒見過,這個帶刀不苟言笑的容棠將軍,這麼急!!!
急.....色過。
他已然三十又三,府中無一女子。旁人只道他年輕有一金屋藏嬌的貴人。
還有人說,這個五大三粗的將軍喜歡,喜歡男子!!!
“看看這,此時還未出房門的越姑姑,再看這那金子砸人的急切樣,嘖嘖,嘖嘖,真是........”
嘖嘖........
大步流星,走到浴池邊緣的容棠,不待靠近,就被文越叫住了。
“你,你,你別過來。我自己洗,你就去屏風外坐著。或者你也去更衣,你你你,在這。我我怎麼洗?”
“......越,越越。我....我幫你,你.....哪有力氣?...我..我....”
文越看著結結巴巴的,南辰將軍,只覺,只覺。
他是老實人,自己不能為難於他。
咬著下唇的貝齒終於鬆開了。
朝著遠處,手腳侷促,慌張忐忑不安的容棠,伸出了細長的手臂。
熱氣騰騰,水霧氤氳,
也蓋不住,兩人臉上的紅霞。
好在都顧忌著要去,面見皇后。再抖著的手,也能把女子的嬌軀洗個乾淨。
容棠覺得,行軍打仗,做世子,做將軍,做兒子。都沒有此刻,給自己未過門的妻子沐浴,煎熬。
有過一個孩子的容棠,是怕昨夜的一室荒唐,此時文越已然懷了身孕。
他不敢說,不敢提。
只得按著顫抖的心,抖著顫抖著的手,親自看著她,他其實比文越還怕。
從昨晚起,這個將軍開始,有了最怕的東西。那也是他最愛的東西。
文越感受著容棠將軍的,緊張。
“呵呵,地輕笑著。原來困住自己的,竟是自己。自己也困住了他。”
文越起身抱著,微微顫抖的容棠,夫妻同心:
“對不起,將軍。是妾糊塗了,竟是誤了將軍那麼多年。”
“讓將軍,苦等了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