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就是前世的舊事?”
這夢來夢去的,虛虛假假的。繞得文越直暈乎,遂拿起那個黑色得匣子道:
“公主不妨聽聽,那慕言皇子寫給他父皇的信,就知道了。”
屏風處的人點點頭,文越便開了那黑匣子和信。相比之前那信,這封信上的字,要少很多。文越娓娓道來。
“北夜帝親啟:
南辰帝后有一女,是南辰唯一的公主。五百年間難得一現的修煉奇才。
亦是南辰帝后的掌上明珠。慕言想和南辰公主結百年之好,入公主府為駙馬。”
完了?沒了?就幾句。
和洋洋灑灑寫給他母妃的,相差甚遠。且如一灘死水一般,毫無感情波瀾。
文越起了身,行至牡丹破圖風前的嫩黃身影后道:
“若說寫給念雪皇妃的是夢,那寫給這北夜帝就是滿滿的權勢拉扯,他慕言句句都是公主如何尊貴,如何舉足輕重。
一個字沒有提他的心意,您的品性。也不提心悅,惶恐。公主可知慕言皇子何意?”
屏前人動,
花隨影動。
明辰公主轉身對著文越道:
“不瞞義母,明辰確實心悅那慕言,也曾向他許諾。如他取得他父皇母后的同意,明辰便進宮請旨,讓父皇賜婚。所以才有的這兩封信。”
!!!!!!!!!
文越轉過身,抓著衣袖,暗自踱步,眉頭輕皺。又轉過身對著明辰公主道:
“那公主這兩封信,是銷燬找人重新寫?還是???畢竟那寫給念雪皇妃的信是,無中生有。
這樣的信要是真的落到,那碧撫過國的聖女,念雪皇妃手中。只怕有損公主清譽啊......”
那站在屏風處的明辰公主,反而笑了笑道:
“呵呵.....義母,不僅不銷燬,還要確保這兩封信,能夠順利到她們手上。派兩人暗中保護,親眼看著那信送達。”
“!!!!!不用如此吧公主。”
呵呵呵呵,那明辰公主行近,臉上帶著明豔動人的笑,一點一點向文越走來。文越只不停的咽口水。只聽明辰公主道:
“不.....義母...給本宮派一支軍隊去,正大光明的將信送去那北夜皇宮。”
文越自榻上站起,左手揪著右手的衣袖道:
“軍隊?公主,不用如此吧.........”
誰料明辰公主繼續笑著道:
“呵呵...不僅要派軍隊去,再去公主府庫房挑上十個箱籠的珍珠瑪瑙,綾羅綢緞。另將父皇賞賜的玉如意,也一併送去。
就是要正大光明,招搖過市,人盡皆知才好。”
額..............
額!!!!!!!!
文越再次結結巴巴道:“這,玉如意,這十箱珍寶,公主,不用如此吧????”
滿屋都是文越的,不用如此吧??
哪知明辰公主笑著道:
“用的,要不怎麼體現本宮這個公主,得寵呢!!義母不覺得能和北夜的儲君結親,對南北兩國和天下百姓來說是一樁好事嗎?
況他慕言是人是鬼,只有離得近了,深入瞭解了才知道。這樣的人還是放在眼皮低下好。
義母,您說對不對?”
............
文越難得的沉默,低著頭似在思索。抬頭問道:
“那皇上要是得知,公主派軍隊去往北夜,會不會不好,可要先稟明皇上?”
明辰公主皺著眉道:
“不用,本宮身邊的暗衛自會稟告父皇,若是父皇讓母后問起義母。義母就說是北夜皇子找本宮借的軍隊,本宮亦是派人查探過,沒有異樣。
才體諒慕言質子,思鄉之情。才盡的地主之誼。”
文越點點,將這話記在心間,左右來回推敲幾遍,覺得可行。便點點頭道:
“那,義母這就去安排。”
明辰公主笑著道:
“這些事還是義母交給義父去做。您就安心的繡嫁衣就好,嘿嘿嘿嘿.......這幾日義母就住在我這樓中,您的婚事我交給隔壁那慕言去籌備,您出嫁的閨閣也還在準備中。”
笑意落下,明辰公主拉著文越的手,左右打量著,打趣道:
“明辰瞧著義母身上,這天絲似乎是碧撫國進貢的。一匹母后不喜素色,裳給了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