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嚴厲,口氣凜冽道:“手握重兵,卻不以自重,枉我對你一片的苦心!今日,朕若不定罪與你,如何服眾?”
“請皇上息怒。醇陽王為救寧貴妃,情急之下率兵圍困容華宮,也是事出有因,雖有不妥,卻是那安陽王想弒殺寧貴妃在先,皇上,若要論處罰,也當先定了安陽王的罪,再處罰醇陽王也不遲。”高太傅見狀,忙跪地奏道。
冷大臣聽了,當下道:“安陽王又何罪之有?哪有強盜入家門不做抵抗的?這也要定罪的話,豈不是惹天下人笑話?”
“你……你,冷大人所言,難道是說虞皇的寧貴妃是強盜不成?那虞皇又成了什麼?”高太傅冷言回擊。
聽得朝前爭吵一片。剛得的一點輕鬆,現在吵的虞皇的頭又大了。他素知朝中大臣和寧貴妃的關係,絲絲縷縷的利益糾纏在一起,如今之事,倒是合了朕意,藉此收回了他的兵符,只是眼下,卻又要給醇陽王定一個什麼樣的罪,才能不傷筋不動骨的了結了此事呢?
忽有一大臣奏道:“惹出這番亂子的,我看不是醇陽王,也不是安陽王,都是那個有幾分姿色的婢女惹得禍端。若沒有她,哪還有今天之事?”
聽那大臣的如此說法,竟然有不少的大臣附言。點頭頻頻稱是。
“臣以為,把那女子殺了,今日之事也就了了。冤有頭債有主,這禍亂後宮之事也就有了一個交代了。”
聞聽此言,一些大臣便齊聲附和:“自古紅顏多禍水,如今一個小小的後宮婢女,卻惹出這些禍端,無論如何,此女都不應該再留著了!”
事情轉來兜去,竟然聚焦在蕭遙的身上去了。那大臣所奏,卻正合了虞皇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