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好聞。
“相柳和防風邶對你來說,不一樣嗎?”
“以前是很不一樣,現在,還是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以前,相柳總是兇巴巴的,沒事就現出獠牙嚇唬我,那時候我是真的怕你!”
“怕我入夢?”看似不經意,輕飄飄的一句。
小夭本想說:是呀!每天夢見你齜著獠牙,亮著妖瞳來喝我的血,那夢多可怕?可是,她抬頭看著他,貌似不經意,可他的眼角眉梢都緊盯著自己,連胸前、雙臂的肌肉都緊繃起來,看來這是個對他很重要的問題,否則也不會時隔幾十年,又被他提起來。
“相柳,我知道,當年我的那番話傷了你的心。你以前也跟我說過,只有那次我沒親你,你生氣了。可我現在也不想隨隨便便給你個答案糊弄過去。這樣吧,等我們回去清水城,我找個時間,認真回答你,可好?”
“好!”
小夭抬起頭,在他的喉結處吻了吻,又在他的脖頸處吻了吻,隨後摟著他的腰,柔順的埋進他的胸口,說道:
“那你別傷心了,好不好?”
“我們到了,下去再說。”
天馬、雲攆落了地,小夭對大家說道:
“合語,後面雲攆上有很多玉髓,你分給大家拿去當水喝,應該還有很多吃的,也都拿出來分了。”
“珊瑚,苗圃,雲輦上那些回禮,珠寶、玉石什麼的,你們跟大家分了,我和哥哥也不稀罕這些東西,你們拿去玩吧!”
暗衛們聽了,各個面露喜色,他們以前都是山上東躲西藏的妖族,本來就沒什麼錢,剛到小夭身邊沒多久就來了青丘。早上他們往雲輦上運回禮的時候就看見了,都是好東西,王姬大手一揮,就這麼隨便送人了?
合語走過來,輕聲細語的問:
“王姬,玉髓當水喝啊?”
“怎麼了?不喜歡喝?湊合喝吧,玉髓對你們妖族提升靈力不是有很大幫助的嗎?實在不喜歡喝,那你們自己去湖裡打水好了。”
“不是,玉髓很珍貴,也很貴的。”
“嗨,你們喜歡喝,回去王姬府庫房裡還多的是,隨便拿去喝,別客氣。”
小夭拉著防風邶,剛走到湖邊,珊瑚追過來,道:
“王姬,回禮裡藏了一個這個。”說完遞過一個盒子,轉身走了。
小夭接過來,開啟盒子一看:一枚魚丹紅,鮮紅奪目,品質極好。
防風邶一看,臉色頓時就暗了下來,皺起了眉頭。小夭拿著盒子,端詳了一下,想了想,把盒子推到防風邶手裡,說道:
“送你了!”
“這玩意兒,你送我?”防風邶一臉鄙夷。
“我前日給防風意映診過脈,應該很快就要生了。你這做舅舅的不該給大外甥準備一份賀禮嗎?這,連盒子都給你準備好了!”
防風邶“噗呲”一下樂出了聲,揮手收起盒子,一邊敲了一下小夭的腦門說道:
“你這個小禍害!”
“可我唯一想禍害的人就是你!”
防風邶一把將人拉進懷裡,一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
“好,你想怎麼禍害就怎麼禍害!”
“你現在就很防風邶,以前相柳最多對我笑笑,他沒長嘴,九個頭都湊不出一張嘴,防風邶就很會說話,他說我是美人,還說我適他願兮,還說……對我這麼美的姑娘,怎麼捨得說‘不’呢……還說……”
防風邶含住她的耳垂,含糊著說:
“他是不是話太多了?”
小夭正被親的渾身酥軟,防風邶突然停下來,警覺地看向四周。很快,合語過來了,低低的聲音:
“大人,有動靜,您是不是不想暴露身份?”
防風邶點點頭,合語繼續說道:
“那您就護在王姬身邊,不必動手。來人不少,靈力不低,不過,交到我們手上,您放心!”
防風邶點頭,小夭摟著他的腰緊張的問:
“他知道你的身份?他怎麼知道的?”
防風邶警惕地看向四周,一手緊緊摟著小夭,一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低聲說:
“不然,以他同相柳的交情,你說他會不會偷偷把防風邶殺掉?”
很快,從兩側、正面下來十幾個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向防風邶和小夭靠近。
兩人背對湖水,退到岸邊,暫時沒動。苗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