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卻是懷有心事,她還記得那日圍剿黑衣人之時,認出那鈴鐺法寶乃是二叔所有,此事憋在心裡,一直不敢和長卿等人明說,四下為難。
長卿等人也索性靜下心來,除了每日外出查訪線索,偶爾被審配約去談詩論賦,便是在張角府內修養身心。
日子過的也快,不覺間就快正旦了。
長卿從管家張彪口中得知,正旦之日,張角幾個兄弟和一些徒弟都會來鄴城團聚。
這日三位姑娘都不在,長卿和老陶在一起喝茶。
老陶還是喜歡喝酒,茶水什麼的喝的有點少,天冷,便溫了些酒,就一些小菜和長卿消磨時間,一杯飲下,老陶緩緩開口:“這些日子咱們也把鄴城及其周圍查了個遍,這附近除了寧兒父親一家,再無一個其他道士。”
長卿則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才說道:“你這準岳父實在不是凡人,這些日子觀察下來,又讓張寧旁敲側擊,都未發現他做那些拘禁靈魂之事。”
老丈人不是罪魁禍首,老陶其實心裡是很開心的,但是找不到黑衣人,又覺得失落,沉默了半天才開口道:“莫非寧兒父親是被人利用,或者被人矇在鼓裡?”
“不排除這種可能,也許他也只是想救濟斯民,但太平道發展到如今規模,有些事情就不在他的控制之下了,人一多了,難免有人生出其他心思。”長卿也不否認,分析道。
老陶點點頭:“寧兒父親兄弟和弟子大都在外傳教,就是身邊幾個徒弟,咱們也都查過了,並無異常。”
長卿放下茶杯,若有所思道:“我總覺得正旦之時會有事情發生。或許那時咱們能得到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