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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你身上取個東西。”陸銘盯著那處文身,見楊澤新一直在動,不悅地出言提醒,“你要是再這麼亂動,不小心劃了個大口子,可不怪我啊。”
&esp;&esp;楊澤新意識到了什麼,他再也沒有之前的張揚和囂張,“明淮,我是你哥!你敢這麼對我?”
&esp;&esp;“在你對江柚下手之前,你就應該知道你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明淮一直冷漠地盯著楊澤新,“你不是說要讓我們家破人亡嗎?那就破得徹底些。我也不知道你的未來是在監獄裡度過,還是沒有未來了。”
&esp;&esp;楊澤新急促地喘息著,終於想起來了,“是姚星月那個賤人!她出賣我!”
&esp;&esp;明淮懶得跟他再廢話,示意陸銘動手。
&esp;&esp;陸銘彎著腰,盯著楊澤新腰間的文身,“別動哦,我可掌握不好這個度。”
&esp;&esp;說著,那冰冷的手術刀就貼在了他的腰間。
&esp;&esp;楊澤新喘著大氣,但又不敢亂動。
&esp;&esp;他真的怕了。
&esp;&esp;不是怕陸銘會失手,而是這個東西被他們找到意味著什麼後果。
&esp;&esp;“明淮,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是你哥。我媽生下我,拋棄我,難道我不應該恨她嗎?現在,你又這麼對我,你就不怕遭報應嗎?”楊澤新只能衝明淮喊。
&esp;&esp;明淮面不改色,內心毫無波瀾,“真有報應,怕就能避免嗎?楊澤新,從你打算破壞我的生活開始,你就應該知道你我之間,終究只能是仇人。”
&esp;&esp;此時,陸銘已經割開了那個文身,血淋淋的,他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esp;&esp;“他這血,有沒有傳染病啊?”陸銘不由擔心。
&esp;&esp;閆闕拿著一個盒子走過去,手裡還拿了一瓶消毒酒精,“你戴了三層手套,沒事的。”
&esp;&esp;陸銘割破了楊澤新的文身之後,伸手就去把藏在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esp;&esp;楊澤新疼得大汗淋漓,他的嘴唇都沒了血色。
&esp;&esp;“取出來了。”陸銘也是鬆了一口氣。
&esp;&esp;閆闕把酒精噴在楊澤新的傷口上,楊澤新疼得驚叫喚。
&esp;&esp;陸銘皺眉,“消毒,叫什麼叫?要是發炎了,你就玩完了。”
&esp;&esp;“你們……”楊澤新疼得話都說不出來。
&esp;&esp;“這就疼了?你知道江柚有多疼嗎?”明淮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楊澤新,他接過閆闕手上的酒精,直接倒在了他的傷口上。
&esp;&esp;楊澤新強忍著,手臂和額頭,脖子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
&esp;&esp;他的臉紅了,眼睛也紅了。
&esp;&esp;他盯著明淮,氣息不穩,“我現在後悔的是……她為什麼沒有當場死亡……啊……”
&esp;&esp;明淮又倒了酒精在他的傷口上。
&esp;&esp;一瓶酒精倒了還剩一點點,閆闕說:“別倒完了,這東西也要消消毒。”
&esp;&esp;明淮沒再多看一眼楊澤新,他把酒精倒在那個托盤裡,閆闕拿著鑷子把那個小東西夾起來在裡面擺動。
&esp;&esp;然後再拎起來,放到另一個乾淨的托盤裡,再小心翼翼地用夾子把那一層保護膜撕掉,這才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
&esp;&esp;一個很小很小的晶片。
&esp;&esp;“把這種東西藏在身體裡,確實是個狠人。”閆闕把東西交給明淮,“這裡面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esp;&esp;明淮把那個晶片放好。
&esp;&esp;“他怎麼辦?”陸銘問了一句。
&esp;&esp;“一會兒會有人來收拾。”明淮回頭冷眼看著無比狼狽的楊澤新,“你要是不回來,要是沒有對江柚下手,或許你還能過一段逍遙日子。”
&esp;&esp;“楊澤新,是你自己把路走死了。”
&esp;&esp;明淮說完,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