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開學後,我們去了一趟馬xx的孃家,她孃家割晚稻,幫下忙,我和父親都去了。
她母親年邁,人還是非常精神,比起奶奶更顯得有老人的慈祥!為了我們的早飯和中飯她忙裡忙外。所以白天干活我也肯賣力,幹活的水平比童年時期又進步了不少。到了晚上,本來我和父親不打算過夜的,他們留我,說“有錄影”,於是父親回去了,我留了下來。
晚上還不是一個常德電視臺,聲音放的大。我也看看,打算看完一集了就去睡覺。
我不小心放了個屁,溫度型的那種,所以沒聲音,但氣味很濃。其中一人問道:“這哪個放了個屁?”
“我沒放。”
“不是我。”
“那還是個人放的哈?”
聽這話說的!
我就奇怪了,一個屁也要追究到底?好嚴格的家風!
其中一人問道:“再不信就是你個人放嘀呦?”
這人不服,脫口而出說道:“哪個xxxxx放嘀!”
我不做聲,忍住怒火,如何能頂嘴?這個家風就不行了!試想?在坐的非親即友,總是一屋人,為了個屁能如此髒話罵人?過了一會兒,我就睡覺去了。明天大概還有點農活幫忙完了之後就回去了,我再也不來了心想。
我起來的早,下樓看見她還沒起來,我和她讀初二一個年級,而且一個班。她沉默寡言,只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很自信!有女生水汪汪的眼睛看人,我是儘量不和人對視的,因為自卑,所以被視會有一種心理壓力。她這一看,心理壓力倒是沒有,但卻看的我心裡發怵!
她是馬xx親戚的孩子,馬xx自己的孩子是個兒子,我見過,挺可愛的,隨了親生父親,所以就沒有跟著自己的母親一塊兒來過我們家。
上午把些稻田裡的活兒幹完了之後,中午,老人依然笑嘻嘻的擇菜做飯。我們吃了午飯之後回家。
父親和馬xx一人騎一輛腳踏車,兩個人在回家的柏油路上比試開腳踏車的技巧。開始是不掌龍頭,到後來嘗試著兩隻手都不掌龍頭!我看著並排騎著腳踏車的兩個大人,心裡罵道:不像話!
尤其是父親。我坐在父親腳踏車的後面,看著父親不肯讓些逗她高興,反而像個小屁孩似的要爭個贏仗。我在後面說道:“專心騎車,不搭鬥噠!”
天漸漸涼了,週末洗澡。我們這個家有個特點,不洗澡就都不洗澡,除非幹活非洗不可。一洗澡就都洗澡,這樣一起洗衣服顯得乾脆些。去上蕩槌衣服就是一擔。
晚上,父親洗澡他把一個腳盆往樓上房裡提,一桶熱水提上樓來,房裡滿屋子的熱氣!
我下樓去,灶房屋裡奶奶還在忙活。我不喜歡灶房屋裡的氣氛,於是就在妹妹房裡坐了一會兒,看看她們的課本。
收割晚稻在田裡打穀子的時候,這是我站在思啊灣堰堤上親眼看到的,親耳聽到的。馬xx幹活一點兒錯都沒有,她沒有因為曾經打工而對農活陌生,所以看著一切很自然。父親的臉色一“竹起”,這是他幹農活的一貫表情。可問題就是一竹起的態度,馬xx不知道說了個什麼,我聽著沒什麼,可父親訓斥道:“你就不吃,你就!”一張三角臉一雙三角眼竹了過去,哪個人受得了?哪個女人會受得了?他的親生兒子都受不了。
父親和馬xx的關係開始出現疙瘩,慢慢的呈現出惡化。父親他不反省他自己,反而不止一次的警告我:“弟兒?咧就看你的了!聽見沒?咧個兒留不留的住後媽就看你的了!”沒文化的人滿嘴威脅,一擺下巴一臉的鄭重,他就一心一意的要把自己的兒子也拉成個250!
我迫於壓力,在一次下樓梯的時候,看著她。我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個“媽”字,人生第一次啊!她照樣烏著臉,顯得不買賬。我羞愧難當!以後不會再叫了,噁心死啦!
我們三兄妹在我房裡聊天,聊到馬xx身上,慧兒說道:“她把您妹妹打了一耳巴。”
“什麼!”我反問,看看妹妹,問道:“她打了你一耳巴?”
妹妹顯得委屈,這也就是承認了。但她說道:“哥,算了,替爸爸想想,不要見嘖她。”
我生氣,我吩咐妹妹和慧兒:“以後我們三個都不理她!”
“嗯!”一齊答應。
她侄丫頭來家裡做客,也就是和我一個班級的那位。那天還是太陽晴朗,把堂屋裡照的喜慶迎人。我的房裡就相對暗了,但從窗戶外面望去,松樹林更是一片燦爛!
我去了三樓一趟,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