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小表妹和大么姑爺的相片幾天後拿到的,而我的相片聽說照相館的人弄丟了。想起來挺遺憾的,我姚煥黎的生活照整個青年沒一張,從16歲到24歲這期間沒有一張生活照。我好像照完相就分開了,記不清了,也沒逛什麼,又沒買啥。
過後,她們回宿舍。我上午去了網咖,在網咖裡也沒待多長時間,10塊錢完了就行了。打算去理髮,進了一個理髮廳,一看,好奇怪的理髮廳?裡面沒有絲毫的頭髮痕跡,一排坐著的全是女的。這些女子身材很棒……個高靚麗!容顏上沒有打工妹的辛酸,臉上濃妝豔抹,一排著坐著看手機。我被這陣容給嚇到了,自己什麼貨色?怎麼配進去這樣高檔的理髮廳?趕緊走開了,不想讓她們發現自己的窘境。
我換了一個理髮廳,我看裡面,確實是有理髮的人的,而且有男的,不是那種特別高階的那種,玻璃門上有價格。我走進去,我得到了問候,我先問了錢,這很重要。20塊錢我可以接受,這個價格在當時比較高的,但是令我滿意的理髮,我只體會過一次,是在浙江。可以說,在理髮廳我受夠了“迫害”,幸好頭髮是可以再長的,所以迫害完了之後總是能安慰的。
給我理髮的是位哥們,我說要短一些,但又不是那種老年人的矮茬。我告訴他曾經在浙江有一位女理髮師理過一次,又快又好,早上不用梳頭也好看。他理的很仔細,可能理髮這個活兒本身含義豐富,差別會很大。他的技術感覺平庸,他的用心卻讓我感動。對著鏡子,我又覺得自己像個小孩了,這真是我的悲哀!頭髮留長一點,又容易癢,你叫那些惡人般的理髮師剪短,就把你剪的像個小孩兒。自己心裡怒不可遏也沒用,反正頭髮還會再長。
這哥們已經剪完了,他在我頭上噴啫喱水,試圖讓短髮豎起來。可我的頭髮屬於很細很軟的那種,豎不起來。他噴了幾次,又用手撥弄著,把我的頭髮輕輕向上提,再噴啫喱水。我想夠了,頭頂上的啫喱水不是不夠,而是頭髮性質的問題。再說,豎不豎的起來這不重要。
我說道:“可以了,你也挺賣力的。”
我付了錢,就出來,那邊還有個女的給男的掏耳朵。我感覺我的耳朵是最不放心讓別人掏的。
中途,回來的路上,又看見一個老頭子擺了個殘局,我輸了20塊錢。
到了寢室,寢室裡大么在用一個煤油爐子做飯,小表妹和同鄉也在場。我說道:“大么在弄‘假茫茫’吃。”惹得小表妹一笑!
我把第一個理髮廳遇見的情況告訴了小表妹,感覺很奇怪。誰知小表妹“哎呀!”一聲,笑著說道:“哥,那種地方你就千萬不要進去!”
“為什麼?”我還問。
“你只聽我的,不要到處亂跑!”小表妹說道。
看同鄉,他都笑得仰了!
我還沒坐,小表妹坐在我床上,我在大么背後,大么在炒菜。一個不大不小的煤油爐子上面放了一口小鍋,冒出來的氣味夾雜著肉香夾雜著煤油燃燒的氣味,月底這天她會做一些什麼,來體驗下生活。同鄉坐在他自己的床上,他的床挨著我的床,寢室裡四個人在場,我們三個孩子閒聊。
我們說來說去不知道說到哪兒了,我說道:“上廁所,以前用的草紙,一揩一用力,指頭就戳穿了。”
這話一說,我覺得沒什麼。可眼前這兩位笑的前俯後仰,他們笑得在床上打滾。我站在大么的背後,大么拉下臉,想瞪我,沒瞪到,就接著炒她的菜。
應該是他們還在外面逛街,直到下午我們吃了飯,邵妹子才搭車回去。她梳頭髮準備動身,我坐在自己的床上,心想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心境不對勁,我說道:“過著沒尊嚴的生活。”
表妹對我訓斥道:“哪麼沒尊嚴呢?自己掙錢養活自己!”
記得像是先表妹要動身,來梳頭髮,她叮囑我:“哥,你就在這裡好人些搞聽沒?”
這是好話,我卻抱怨了。故此捱了一句訓。表妹走後,到了下午快傍晚了,他們又來打牌。所以我們心裡挺熱鬧的。再熱鬧,我也聽不見他們的聲音,我的心好靜!
今天一過,明天又要把加人耕田了。哎,真是苦海無邊!勞累?困苦?慾望、渴求!像他們這樣結婚又有什麼好?生了孩子,還不是要經歷這人生的酸甜苦辣!雖說人人平等,彼此社會分工不同,可實際上,哪一處不是風刀霜劍嚴相逼?我曾假想,如果我和其中一些角色換位,我也會痛苦。我的靈魂,寄託在哪兒?
我要用自己的理論來解放世界,可怎麼解放才能改變世界?妹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