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權利一再遮掩。”
皇上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你可知你父親當年做的事可有靖王十倍之惡!”
“他信奉邪教,將滁州城三百孩童海祭。”
“這只是其中最小的一件事,”皇上慕容衡道:“惠太妃也是知曉此事侯,才不願你與六弟在一起。”
“並不是她為了阻止你才去搜查的你父親的罪證。”
“左右我父親,全族都已經死了,現在說什麼都無可對證。”
賢妃苦笑一聲,“事實是什麼樣,還不是你這個皇帝說什麼是什麼。”
皇上見賢妃如此執拗,也不再說什麼。
“賢妃,你設計殺我外祖,又害我母親,這筆賬,今日也該到了的時候了。”
沈清棠手腕翻轉,水月劍出現在自己手中。
賢妃冷嗤一聲,“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個螻蟻,還想與我一戰?”
“等你能活過今晚再說吧。”
賢妃說著伸手打了個響指,得意的看向大殿內的眾人。
半晌,大殿內毫無動靜。
賢妃眼睛微眯,又重複了一遍動作。
“別白費力氣了。”沈清棠道:“常嬤嬤。”
話落,常嬤嬤從偏殿走了出來,“奴婢參見皇上,皇太后。”
皇上慕容衡手臂輕抬,“起來回話。”
“謝皇上。”
“你沒死?”賢妃冷聲道。
剛剛自己明明騙她吃了毒藥,親眼看著她毒發的,為何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娘娘很意外,老奴竟然沒死。”
常嬤嬤滿面悲傷,眼前這人可是她看著長大的姑娘,自己竟然不知,
她如何變成這個樣子了。
“娘娘殺我兒孫全家,故意讓我誤會是冷宮皇后所為,
讓老奴去殺了皇后,又給老奴下了慢性毒藥,”
“直到最後一刻,老奴都想勸娘娘收手。可娘娘還是執迷不悟。”
“你懂什麼?”賢妃眼中微微動容。
“娘娘,老奴自十三歲入府,二十歲便到娘娘您身邊伺候,
老奴對你說句僭越的話,如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