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坑人啊。”
“那日為了抓你那繼母的醜事,利用本郡主,還讓本郡主花錢在你這普雲樓宴請。”
“嘖嘖嘖,無商不奸,真是比駙馬爺還黑。”
沈清棠唇角勾起,“那今日便請你們去普雲樓喝酒聽曲兒。”
“這還差不多。”陵容拉著程明蘇的手就要普雲樓走。
“謝謝你們。”程明蘇看著眼前兩人,她自然是不信這兩人閒來無事在街上逛碰見她的。
陵容郡主還有可能,辰王妃就...
“謝什麼!你一個人多孤單,也不知道來長公主府找本郡主,見外了不是?”
陵容突然坐直了身子,“我發現蘇蘇對我們的稱呼一直都很見外啊?”
“這不行,不行不行。”陵容咂吧著嘴搖著頭道。
突然一拍巴掌,“不如我們結拜吧!”
程明蘇和沈清棠無奈的看著這個想一出是一出的郡主。
不等拒絕,陵容便展開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唾沫,伸直了手臂,示意二人也一起。
沈清棠和程明蘇互相對視了一眼,皆是皺著眉頭。
“怎麼?不願意?”陵容道。
“倒不是,只是陵容啊,咱能不能選個別的?”程明蘇道。
“割血也行,拜關公也可,就是這唾沫?”是不是有些噁心,
陵容擺了擺手,“不行,我怕疼!”
“這兒也沒有關公,就這個。”
兩人見陵容沒有鬆口的意思,只能照做,輕輕在手心‘呸’了一下。
陵容又拉著二人的手與自己的手心交疊。
“以後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必同年同月同日死。”
“只求有難有財,我們一起,永不背叛!”
“笑什麼,照著說啊!”
兩人無奈照著說陵容的話說了一遍。
“那日真是太危險了,”陵容見自己想法得以實現,一屁股坐下道:“若不是有嫂嫂爬狗洞的壯舉...”
沈清棠抬眸,“誰告訴你的?”
陵容眼珠子轉了轉,“大街上都傳遍了啊,嫂嫂不知道嗎?”
“還有人特意為你編了詩呢。”
程明蘇喝著茶努力憋著笑,可肩頭卻還是一抖一抖的。
沈清棠拳頭緊緊握住,牙縫裡蹦出三個字:“慕!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