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陵容無所謂道,“嬤嬤你不用這麼緊張。”
崔嬤嬤低聲道:“此事太后下旨不許任何人提起,郡主日後也莫要再跟旁人提起了。”
“小心惹火上身。”
陵容攤了攤手,“得,不說就不說。”
“不過傳言這東西幾分真幾分假誰能知道?若真是安親王對賢妃娘娘情深義重,又怎麼在後面納那麼多妾?”
“要真深情就該剃了發去做和尚,或者奪了皇位,不過皇上舅舅也是真不地道,搶兄弟喜歡之人。”
“郡主莫要再說了。”
崔嬤嬤心中萬分後悔自己剛剛接了陵容郡主的話茬。
“這些話萬萬不可在皇上太后面前說起,是要掉腦袋的!”
陵容一向肆意慣了,不以為意,只道嬤嬤膽小。
“哦我今日來還有一事,”陵容轉了話題,“過兩日便是本郡主及笄的日子。”
“這不親自來邀請嫂嫂,嫂嫂到時候一定要去啊。”
沈清棠點了點頭,“到時候再說,沒什麼事的話先回去吧。”
昨夜本就沒怎麼睡,現下已經困的有些睜不開眼了。
說著便拉起陵容往外拖,順便拎起肥貓一起。
“唉唉唉,這怎麼還趕人呢!嫂嫂要我說也就是你,這若是換了別人,看我不將她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不對...不對不對!”陵容突然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沈清棠。
“嫂嫂你是不是受傷了?”
沈清棠一臉懵,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啊。”
“那你怎麼走路怪怪的?”
沈清棠似是想起了什麼,乾咳幾聲道:“那個...就是在學一種新招式。”
慕容辰那個王八蛋,折騰了一晚上,感覺那處已經腫了,這他孃的真是比練武還痛苦。
沈清棠將自己能想到的髒話在心裡全都用來罵慕容辰。
“新招式?改日教教我哈。”
沈清棠乾脆坐了下來擺了擺手,崔嬤嬤伸手捂著笑道:“老奴送郡主出去。”
“小氣鬼,不教算了。”她偷偷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