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剛剛來的時候瞧見沈清柔從沈府的方向去了。”
陵容似是剛想起來,“雖然她帶著斗笠,但是她身邊的丫鬟是我認得。”
“我想著你應該感興趣,又瞧著那主僕二人鬼鬼祟祟的,便讓人跟了一路,沈清柔是從沈府的後門進去的。”
“出來的時候是你那個三妹妹送出來的。”
“至於說了什麼本郡主就不知道了,畢竟我那暗衛躲在樹上,離的太遠。”
“知道了。”沈清棠道。
......
“阿嚏!阿嚏!”
“我說你這是怎麼了?打了一天噴嚏?”
周也跟軟骨頭似的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看著慕容辰。
“應該是有人惦記本王。”
周也偷偷翻了個白眼,低聲陰陽怪氣的學著慕容辰的樣子,“應該是有人惦記本王~~~”
“我說你堂堂一個皇子,是沒有家還是怎麼滴?賴我這已經賴了一下午了。”
“莫不是你想跟小爺我睡?”周也雙臂抱胸,看著慕容辰。
“哎呦~”
慕容辰將桌上的花生扔了過去。
周也揉著自己的額頭,不滿道:“見喜,你瞅瞅你家主子,管管他。”
“世子說的這是哪裡話,小的怎麼敢管爺的事兒。”見喜後退一步道。
你們鬧歸鬧,可別殃及無辜。
“就你主子這樣的?不是我說,”周也指著慕容辰道:“枉我跟他做了這麼多年朋友。”
“別人嘲笑他是瘸子,欺負他的時候,都是小爺我出的面。”
“你來給我做個證,是不是每次小爺我都為了你家主子,跟個鬥戰勝雞似的,跟人嗷嗷。”
“他倒好!裝的!”
“你說你裝就裝吧,還不告訴小爺我?這明擺著就是不拿我當朋友。”
“你說是不是?不僅不拿我當朋友,就連你個小可憐,伺候他這麼久都不知道吧?”
見喜聞言撓了撓頭,看了眼慕容辰,又嘿嘿笑了兩聲。
“你別告訴我,你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裝的!”
“倒也沒有一開始...”見喜道。
不過就是他和發財二人哭著要將自己的腿鋸了給爺換上時,爺才說的。
爺說他嫌棄他和發財的腿一個短一個胖,所以一著急就好了。
“慕!容!辰!”周也雙手緊緊握拳,河東獅吼。
慕容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本王也沒說自己是瘸的,是你們一直這樣認為。”
“你沒瘸,你坐什麼輪椅!”
“懶得走路。”
“......我他孃的......”周也氣的不想理會慕容辰,更不想理會見喜。
“好了,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是對你好。”慕容辰出言安慰。
“哼!你別找藉口了,想要小爺我原諒你,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然我就去王妃那裡將你小時候的醜事說個遍!”
“我記得你七歲的時候德妃娘娘給你穿了一套女娃的裙子......”
“什麼事?”慕容辰不想周也繼續說下去,打斷了其說話。
“你將王妃那隻大貓給小爺我鬧過來,”周也直截了當,“我爹最近有些不聽話。”
“總是拿小爺我出氣,我待想法子治治他。”
“就你來時候還讓我跪祠堂呢,小爺我就不明白了,那祠堂裡有他爹又沒有我爹,他不跪,非要讓我跪。”
“吃了他給他爹的貢品,他還不樂意,你說這玩意兒放那兒誰吃不都一樣嗎?”
“再說,若是真被他爹吃了,敢明兒我不待將他的牌位也供上去?”
“我家那老頭兒,怕鬼的很。”
“那你應該扮鬼嚇他。”慕容辰淡淡道。
“你以為我沒想過?他怕,他身邊那個不怕。”
“若真扮鬼,我娘能留著鬼跟她一起睡。”周也說著忍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
想起之前自己扮鬼嚇唬他娘,誰知道被他娘半夜拎到亂葬崗將他丟下,自己找了個破棺材將裡面的屍體扔出去睡覺去了。
他嚇的差點尿褲子,又不敢一個人離開,只能縮在棺材旁邊等他娘起來。
一直等到天亮,他娘睡到自然醒,從那兒以後就再也不敢挑戰偉大的親孃的底線了。
“別廢話,你應不應?不應可就永遠失去小爺我這個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