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
“既然你不跪,本官便打的你跪下!”
張承話音剛落,兩邊的官兵便拿著長棍衝了上來。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慕容辰拿出令牌,實在懶得動手,若不是想過二人世界,就待著見喜了。
“這是...皇上的令牌。”張承驚叫出聲,見此令牌如見皇上。
連忙跪下,“微臣張承,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慕容辰將令牌收起來,犯懶時刻還待是爹——的令牌。
“靖王和沈侍郎呢?”慕容辰牽著沈清棠坐下。
張承支支吾吾,“這個...靖王...靖王殿下是去辦案了。”
“沈大人也一同陪同。”
“不知這位大人是?官居幾品?”
張承小心翼翼問道,他只是一個地方知府,見過京中的官員不多。
“既然你不知道,那便等靖王到了再說。”
張承一時不敢言語,對著身後的下人使了使眼神。
沈清棠藉口肚子疼,跟了上去。
“靖王殿下與岳丈大人這一起聽曲賞舞還真是愜意。”
沈清棠一腳踢開傳信的下人,推門而入。
“知道的當是以為你們是來賑災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來尋歡作樂的。”
“沈清棠!”
二人皆是一怔。
“你怎麼在這裡?”慕容靖道。
沈懷安思索了一番,“昨日往水井中投藥的是你?可來人明明說是個男子?”
“那會不會他看到的是本王呢?”慕容辰走了進來。
“辰王?”
沈懷安急忙起身跪下行禮。
知府張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微臣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知是辰王和辰王妃。”
若是這位辰王,他倒是沒有多少了解,可這位辰王妃的事蹟想必整個雲召都傳遍了。
謝老將軍的外孫女兒,雲召國除了太后唯一一個見了聖上不用下跪的人。
“此次事情是父皇派本王來的,不知五弟跟來意欲何為?更或者這瘟疫與五弟你有關?”
慕容靖很快冷靜下來,此處山高皇帝遠,他是受命來此。
無論是從京城帶來的人還是這府衙的人,都只能聽自己的。
自然是他說什麼便是什麼!
“是啊,辰王妃本就會醫會毒,又有人瞧見是辰王往水井中投了東西。”
沈懷安附和道:“莫不是辰王和辰王妃想要演一齣戲,好在皇上面前獲得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