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這身子剛好,就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他們可都是我們雲召國的百姓啊!”
“你是怎麼忍心的,如今父皇派我來賑災,我定然不會再讓你傷害無辜!”
“來人啊!將辰王和辰王妃給本王拿下!等賑災結束,本王親自押送他們進宮面聖,
若有不服,當地誅殺!”慕容靖陰狠的下著命令。
“三哥當真覺得,這瘟疫是因我而起?”慕容辰冷聲道。
“不是你還能是誰?誰叫你身邊有一個毒醫聖手的親傳弟子。”
“報——!”
慕容靖話音剛落,門外傳來急報聲。
“什麼事?如此慌張!沒看靖王殿下正在處理罪犯嗎?!”
張承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回大人,外面那個災民反了!”
前來報信計程車兵急聲道。
“你說什麼?!”
“昨日夜裡封塵以後,很多藥鋪的藥材被一搶而光,有些人家中有病的厲害的想出城抓藥,
還有些想要逃去別的地方活命的,一時間...”
“王爺,這如何是好?”張承轉身問慕容靖。
“不過是幾個趁機反叛的暴民罷了,統統打死。”
“還有那些已經患上瘟疫還沒死的,凡是出現症狀的,都統統殺了,再放一把火燒了!”
“不過都是些賤民,二兩重的賤骨頭也配用朝廷撥下來的賑災款!”
“這就是三哥和沈大人想出來的賑災方法?”慕容辰冷聲道。
眸底早已續上一層寒冰,冷意深不見底。
沈清棠也微眯了眯眼,眸色冰冷。
“父皇下令讓我負責此次賑災事情,你無權過問。”
“還不快將他們給本王拿下!”
慕容靖話音剛落,張府的府兵已經全部手持刀尖衝了進來。
“王爺,辰王有皇上的令牌。”張承小聲提醒道。
“哼,無妨。”慕容靖絲毫沒有懼意,“本王從未見過什麼令牌,你們見過嗎?”
眾人都是搖了搖頭。
慕容靖面容扭曲,父皇那個老不死的,既然將賑災的事情交於了自己,又給慕容辰令牌,
這是不相信他,也是為了讓他們兄弟之間互相制衡,好無人敢私吞賑災款。
哼,既然如此,他就將慕容辰的屍體帶回去,到時候所有事情都推到一具屍體身上,
所有功勞都是自己的。
“給我殺了他們!”慕容靖大聲道。
“找死!”沈清棠冷嗤一聲。
瞬間一道白光閃過,待眾人反應過來時,沈清棠已經掐住了慕容靖的脖子。
“就憑你這些府兵,就想殺了我二人?痴人說夢!”
慕容靖因喘不上氣臉色憋得通紅,兩隻手使勁捶打著沈清棠掐著自己脖子的手。
“住手!住手!”沈懷安慌了神,“為父叫你快些住手!”
沈清棠揮動另一隻手,旁邊桌子上的茶盞飛了出去,直直擊打在沈懷安的額頭上。
瞬間鮮血順著面頰往下流淌。
“棠兒,將他的命留著回京再處置。”
聽了慕容辰的話沈清棠才鬆了手。
慕容靖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去告訴你的人,將已經死了的難民找個地方好好埋葬,再找一些能熬藥的器材過來,”
“但凡是活著的,無論有沒有感染瘟疫的,從今日起,每日早晨來府衙門口領藥,”
慕容辰衝著張承冷聲道。
他們人手不夠,熬藥的速度太慢,既然已經成了如今的局面,不如讓這些人先做點什麼。
“本王不想說第二遍。”
張承這才回過神來,忙道:“那城外那些?”
“自然是開啟城門,將所有人放進來,只是三日內,只進不出。”
“將賑災款拿出來,每家都送去撫慰金,若是家中有老幼的,便多加二兩。”
“家中有因瘟疫沒了的,每一人加二兩,家中只剩老幼的,往後由朝廷照顧。”
“明白了嗎?”
張承忙跪下道:“明白了明白了,只是這賑災款不在小的手中啊...”
“應該是還沒有到。”
“荒唐!”慕容辰冷聲道:“賑災的人到了,賑災款怎麼能沒到?!”
張承看了看慕容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