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陵容郡主自然將周圍人的話聽了進去。
猛的翻起身,雙手叉腰道:“你就是辰王妃?”
“就是你與國師暗通款曲,給我表哥帶了綠帽子?”
沈清棠的眼角忍不住抽搐,
“誰告訴你本王妃與國師暗通款曲了?”
“你休要狡辯,本郡主這一路走來已經聽了不是一兩個人這樣說的了。”
“剛剛你自己坐在這裡,也聽見了。
你們府的管家喝醉了酒親口說的,這還能有假?!”
“我表哥雖然雙腿不能行走,但是本郡主也不允許有人這樣羞辱他!”
“即使他這樣,也不知有多少女子上趕著要嫁給他,你竟然敢做對不起他的事!”
陵容郡主說著便拿起棍子衝沈清棠當頭砸去。
沈清棠微微側身,“蠢貨!”
又一把抓住陵容郡主的手腕,另一隻手掌擊向其肚子。
陵容郡主被一股內力擊的連連後退。
“郡主!”
隨行的丫鬟急忙跑過去將人扶住。
“你竟然敢對郡主動手!”
說著便衝上前去,只是還未近的了沈清棠的身,
便被一腳踹回原地。
陵容郡主不服,又衝了上去,
沈清棠直接躲過手中的棍棒,抽搐腰間的鞭子將人捆了起來。
鞭子將腰間的玉佩帶了出來掉到了地上。
“好你個不要臉的,你既然不承認你與國師的姦情,
那國師的玉佩怎麼在你這裡?”
陵容郡主盯著地上的玉佩道。
“原來那尚書府的管家說的都是真的。”
“是啊,想不到這尚書府的大小姐如此水性楊花。”
“誰說不是呢,聽說她當年是因為將繼母推下臺階導致滑胎
才被沈尚書放到了莊子上養著。”
“那尚書府的二小姐倒是知書達理,可惜做了靖王的側妃,
照我說就應該是正妃。”
“......”
圍觀的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
這次的聲音比之前倒是大了不少,瞧著有幾人手裡都多了一些雞蛋青菜,
衝著沈清棠的方向瞄準,反正這麼多人,誰打了她也不知道。
沈清棠撿起地上的玉佩,
握著陵容郡主的棍子用掌風將棍子擊向人群中。
眾人嚇得紛紛閃躲,
那棍子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直的砸在了後面一副小廝裝扮的人身上。
“哎吆!”
被打中的人捂著胸腔吃痛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