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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府。
沈清棠替見喜清理身上的刀口,足足清理了八個時辰,一刻不曾休息。
為了避免打擾到沈清棠治療,慕容辰一直在在屋外守著。
“吱呀。”
門從裡面開啟。
“棠兒,怎麼樣?”
沈清棠搖了搖頭。
“死啦?”竹月從臺階上跳了起來,“那小子那麼強壯怎麼能死了呢?”
“都吃了我的糖,怎麼還死了呢?”
沈清棠捂住竹月嘰嘰喳喳的嘴,“沒死,沒死。”
“只是傷的有些重,右腿...”
“右腿保不住了?”
這下換慕容辰堵住竹月的嘴。
沈清棠嘆了口氣,竹月若不是她的人,她甚至都該懷疑這孩子是敵人派來的奸細了。
“右腿傷的有些重,一時半會怕是不能起身行走。”
“棠兒辛苦了。”慕容辰伸手摸了摸沈清棠的臉頰。
“無事。”
......
皇上還未到辰王府,便有暗衛傳來訊息。
“這幾個弟兄,是嫌他老子命活的太長了嗎?!這又搞的哪一齣?”
“皇上息怒,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福公公道。
“那咱們還去辰王府嗎?”
“回宮!”皇上袖袍一揮。
沈清棠屁股還沒有捱到床上,就被宣旨進宮。
“本王陪你一起去。”慕容辰道。
“辰王留步,皇上只命辰王妃與竹月姑娘進宮。”宣旨的公公客氣道。
“放心,不會有事。”
御書房內。
凌媛語和奕王已經在殿內站著,
皇上沉著臉看向沈清棠,“辰王妃,你可知罪!”
“父皇,兒媳不知何罪之有?”
“奕王妃臉上的傷可是你所為?”
沈清棠抬頭看了眼陵媛語的兩個熊貓眼,都不知道用粉遮一遮,看來是想在皇上面前裝慘。
“不是。”
沈清棠回答的乾脆利落。
竹月小聲道:“王妃,你們跟門主一樣了?”
“你不是一向不屑於睜眼說瞎話嗎?”
“朕再問你一遍,當真不是你?”
“不是。”沈清棠臉不紅心不跳。
“你是當朕蠢嗎?!”皇上怒道:“光天化日,那麼多侍衛都看見了。”
“你還想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