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王爺離家出走了,留了一封信便不見了。”
“王妃好不容易跟蹤到見喜,正跟著,看見醜姑你受欺負便過來了。”
“這下好了,見喜也找不見了。”
“這馬上新年了,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非說皇室每家都要寫一副對聯。”
“王妃那個字...”竹月看了眼沈清棠捂嘴偷笑,“每筆可是都有自己的想法的。”
沈清棠臉上略過一絲尷尬,字寫不好也不能怪她啊,師父教的。
“醜姑,別聽竹月瞎說,我們先回府。”
醜姑看了眼沈清棠,“謝謝王妃,若是王妃不嫌棄,奴婢可以代替您落筆。”
沈清棠聞言面露一絲尷尬。
“是奴婢逾矩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沈清棠吞吞吐吐,“是,是這對子我也不會。”
當初玄冥師父想要教自己,可是每每芳姐都帶她逃課去偷雞摸狗。
芳姐說那東西文縐縐的讀起來酸唧唧的,除了裝逼沒什麼用,雖然她現在還不理解裝逼是什麼意思。
“王妃若是不嫌棄,奴婢願意一併代勞,”
醜姑滿臉誠懇,“奴婢在驛站時,經常有些文人學子們去那兒歇腳,偷聽偷學了一些。”
沈清棠詫異的看著醜姑,如此艱苦的條件還願意分出精力去學習這些。
饒是她也對眼前之人心生佩服。
“那便有勞醜姑了。”
“王妃我們還去找王爺嗎?”竹月跟在後面吃著糖雪球。
“還找他做什麼,事兒都已經解決了。”
站在酒樓二樓的慕容辰黑著一張臉,“本王都給他提示那麼明顯了,還找不到?”
“你到底有沒有將人引過來?!”
見喜憋著嘴不滿道:“爺,您不是在樓上看的清清楚楚的嗎?”
“小的確實是將王妃引了過來的,只是這半路不是出岔子了嗎?”
“要不,爺,咱還是先回去吧?”
“這酒樓冷清清的,床又硬又不暖和。”見喜看著旁邊的床,正是搞不明白爺為何要選這樣一個酒樓,
自己原本還以為是跟著爺來享福的,誰知道是來遭罪的。
“你懂什麼?”慕容辰收回手中的摺扇,輕輕敲打見喜的腦袋。
“本王若不選這種地方,王妃見了怎麼會心疼?怎麼會覺得自己錯了?”
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心中氣憤,生氣極了,王妃竟然想將自己推給別的女人。
她怎麼能這樣?回府了他都表現的那麼明顯了,還是不來哄自己。
竟然自己先睡著了。
“去,你在去府門口多轉悠幾圈,”慕容辰推著見喜往外走,“引不來王妃你就別回來了!”
“爺 ,我去了府門口也沒人搭理我啊。”
“那你便去屋子裡,就說打包我的衣服。”
“就說本王出門沒帶銀子,都感染了風寒,總之怎麼苦怎麼說。”
“完不成命令,你就別會來見我。”
見喜眼珠子一轉,“爺說的話可是真的?”
慕容辰冷著一張臉,“也別想著回府。”
見喜垂下腦袋,“小的這就去將王妃請過來。”
......
沈清棠在一旁替醜姑磨著墨,一邊看醜姑寫對聯。
原本只是覺得醜姑比自己會好一些,不想醜姑下筆蒼勁有力,
“爆竹兩三聲,人間是歲。”
“梅花四五點,天下皆春。”
沈清棠拿起醜姑寫好的對子看了看,又看向窗外的那棵梅花樹。
除夕夜。
街頭巷尾都掛著紅紅的燈籠,人們的歡笑聲淹沒在爆竹中,街上的攤販早早收了攤。
沈清棠穿著崔嬤嬤縫製的紅色大氅,白色的狐狸毛將臉遮了一半,軟軟諾諾很是舒服。
崔嬤嬤和竹月一同跟著沈清棠和慕容辰進宮守歲。
“我還以為王爺過年也不回來了呢。”竹月沒心沒肺道。
慕容辰誇著一張臉,“新年象徵的是團圓,本王不想讓父皇和皇祖母傷心。”
“哦~”
慕容辰......
這個‘哦~~~’什麼意思?!
大殿內燈火通明,歌舞昇平。
“父皇,今日新年夜,兒媳第一次操持,若有不好的地方,還希望父皇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