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緊進去。
“媛語,你醒醒,醒醒!”
白芳芳快速上前,將慕容奕扒開,拔了拔凌媛與的脈搏,
“怎麼回事?”
一把掀開被子,底下早已被血液染溼一大片,“不是叫你們好好看著嗎?!”
“術後一定要觀察半個時辰才可以!”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幾名留下照看的嬤嬤宮女連忙跪下,
“奴才等瞧著王妃沒什麼大礙了,便想著不打擾王爺和王妃說話。”
“就躲在一旁。”
白芳芳看了一眼凌媛語,罷了,也是自己不想活了。
不然怎麼強忍著不說。
“奕王妃怎麼樣了?”
“死了。”白芳芳毫不客氣道,“孩子可要看好了。”
“我再說一遍,孩子不足月,很虛弱,一定要照顧好了。”
“是是是。”
“白師父,您再看看,奕王妃,真的沒有救了嗎?”皇上急道。
白芳芳瞥了一眼床上,“她自己不想活。”
人沒了生的意志,外人拼了命也是救不活的。
慕容奕抱著凌媛語痛哭,眾人默默退了出去。
“那幾個不長眼的嬤嬤宮女,全都罰去浣衣局。”
福公公低聲道:“是,老奴這就去處理。”
“父皇,時候不早了,兒臣先帶著棠兒回去了。”
皇上慕容衡點了點頭,“辰王妃回去好好休息。”
回到辰王府。
沈清棠將凌媛語交給自己的盒子拿了出來。
“她給我的,說是對我們有用。”
慕容辰接過盒子放在桌子上,靜靜的看著沈清棠,
“你不看看裡面是什麼?”
“那些都不重要,”慕容辰道:“棠兒,我們以後不要孩子了。”
今日他雖然沒有一直在裡面,可是剖肚生產,聽著也很害怕,
“本王捨不得你疼,捨不得你痛哭,更害怕你出事。”
沈清棠溫柔的笑:“可是你是皇子,別說皇子了,普通百姓也會生孩子。”
“那我們就打破這個傳統,我們不生。”
“你若想養孩子,日後本王去給你偷一個。”
“讓慕容安那小子多生兩個,或者周也那小子也成。”
慕容辰道:“總之本王不想讓你受罪。”
沈清棠笑道:“好,聽你的。”
“不過,他們願意嗎?”
“本王自有辦法。”慕容辰道:“他們打不過本王。”
沈清棠:“......”
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到時候偷一兒一女給你玩兒,本王這就準備些上好的補藥送去。”
“那周也還沒成親呢。”沈清棠嗤笑。
“那小子,自小跟在陵容身後,別瞧著不著調,心忠的很。”
“左右他們生下的孩子多是皇室血脈,父皇也不會說什麼。”
沈清棠忍不住挑了挑眉,
這是連周也和陵容的婚事也一起做主了。
“好了,要不要先看看盒子裡的東西?”
慕容辰這才重新將盒子開啟,“這是血書。”
“她的認罪書,還有...”
沈清棠接過信仔細看道:“她走錯了路。”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有人不想讓她活,她自己也不想活。”
“看來是背後之人等不住了。”
......
“翠果,你去辰王府,將表哥的輪椅給我借來。”
“郡主,您可別了,”翠果道:“那輪椅已經傳承給見喜了。”
“您這腿,遲了一步。”
陵容躺在躺椅上,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就不能給本郡主打造一個嗎?”
“您這傷,要打造成了,估計也用不到了。”
四月的天已經有些熱,陵容用扇子遮臉,“這些個沒良心的。”
“本郡主都身負重傷了,也不知道來看看。”
“矮冬瓜,你說你本身就矮,怎麼還要鋸一節啊?”
陵容正抱怨著便聽見一個欠揍的聲音響起。
拿開臉上的扇子,“細狗,你來做什麼?”
“來瞧瞧你,發黴了沒有。”周也壞笑道:“瞧著你無聊我便開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