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人便來到醫院,此時醫生已經下班兒回家,留下來的也只有一個值班醫生。
而值班醫生一個人也確實有些忙不過來,再加上喬燃也是皮外傷,所以醫生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淡淡的開口道:“你去找護士,讓她幫你把傷口消消毒,兩天之後再來醫院把傷口重新縫合。”
喬燃點了點頭:“麻煩您了。”
冉秋葉有些心疼的看著喬燃隨後再次開口問道:“醫生那下次縫合的時候,之前縫合的線是不是也要拆掉。”
醫生淡淡的笑了笑,最後開口道:“我現在還有很多病人,這些事情護士會為你解答。”
冉秋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帶有歉意的開口道:“不好意思啊,醫生,打擾您了。”
護士幫喬燃將之前縫合的線全部拆除,隨後又給喬燃的傷口重新消毒。
在做完一切工作之後,護士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這也太不小心了,這新傷加舊傷,而且還伴有輕微感染,你應該慶幸現在是冬天,就你這傷若是放在夏天,這手肯定是要爛掉的。”
陪伴喬燃過來檢查的實習警察聽到護士所說的話之後,也十分震驚,如果是這樣的話趙春生肯定是要被判拘留的。
“什麼?怎麼可能會這麼嚴重?”趙寡婦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詢問道。
小護士皺著眉頭瞪了趙寡婦一眼:“他的手現在已經開始化濃了,你若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大可以去問醫生,反正等他忙完之後也是要出示一份報告交給這位警察同志回去備案的。”
趙寡婦聽到小護士的話之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便開始嚎啕大哭:“天啊!傷天理了,哪有他們這麼訛人的。”
小護士緊皺著眉頭,大聲呵斥道:“這裡可是醫院,容不得你大呼小叫,請不要打擾醫生辦公。”
實習警察趕緊將不顧形象坐在地上的趙寡婦攙扶起來開口勸道:“護士說的沒錯,而且你們今天落到這個下場,也完全是咎由自取。”
“你放屁,他不過就是傷了個手而已,哪有她說的那麼嚴重,你們都是一夥的,肯定是你們串通一氣故意陷害我們一家。”趙寡婦破罐子破摔,胡攪蠻纏道。
冉秋葉眉頭一皺:這個趙寡婦可真能胡攪蠻纏,就算是喬燃再怎麼首演,冬天也不可能收買醫院裡的每一個醫生和護士,更何況還有警察局裡那麼多的警員。
“趙寡婦你說話的時候請注意一點兒,小心你兒子真的背上案底,到時候你後悔可都來不及。”冉秋葉很是不悅的,開口威脅道。
趙寡婦聽了冉秋葉的話之後真著了一下,心想:她說的沒錯,剛才的確是自己太過心急,一時失了分寸。
一小時之後,喬燃一行人帶著醫生出示的病例以及各種單據回到警察局做備案。
“治療費,縫合費,還有治療費一共是一百三十塊,這筆費用由趙春生來承擔。”辦理這樁案子的警察,將費用清算了一遍之後,把總數告訴給趙寡婦,讓她立刻支付。
“啥,他用的是什麼藥啊?怎麼那麼貴?我現在哪裡拿得出這麼多錢?”趙春生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
警察淡淡的開口解釋道:“你當初我去別人家裡鬧事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覺悟,還有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事情已經做了那你就應該勇於的承擔責任。”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三歲孩子,所以這筆錢你們打算什麼時候交?”
趙寡婦咬了咬牙,隨後繼續開口問道:“明天行嗎?我今天出門匆忙,一分錢也沒帶。”
警察緊皺著眉頭,隨後看向趙春生:“那你呢,你帶了嗎?”
趙春生搖了搖頭:那可是一百三十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誰閒著沒事兒帶那麼多錢出來閒逛。
警察點了點頭,隨後淡淡的開口道:“既然都沒帶,那就回家去取,今天這件事情必須有個了結。”
警察剛才瞭解完情況之後,便覺得趙春生的情節不是十分嚴重,所以也交了罰款之後就可以不用拘留了。
趙寡婦緊皺著眉頭,心想:那可是一百三十塊錢,她這寡婦失業的,上哪兒去給他弄這麼多錢來?
“警察同志,就算是我回了家也弄不到這麼多錢呀,要不然您通融一下?”趙寡婦有些尷尬的開口詢問道。
警察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隨後開口解釋道:“大娘,這件事情我也無能為力,畢竟這罰款不是交給我,而是你們賠付給喬燃的醫療費,我們也要照章辦事。”
趙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