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燃冷笑一聲,心想:剛才想要跟她好好商量的時候,她不願意,這個時候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趙嬸,這件事情由不得你,咱們這就走吧。”喬燃聲音冷酷的開口道。
趙春生緊皺著眉頭,心想:這喬燃可真是個硬茬子,早在從家裡來這邊的時候,他就已經提醒過自己的母親,但沒想到,到最後事態仍然再往不利於自己這方的方向發展。
“小同志,我這也是一時糊塗,你就看在我年紀大了的份兒上,就放過這一次吧。”趙寡婦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一時糊塗,年紀大了!
呵,今天這事情如果不好好解決,恐怕難以有個了斷。
“趙嬸,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我喬燃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之所以會遷就你們,無非就是怕你們大過年來我家胡鬧,既然你們不聽勸告,一直拿我的話當耳邊風,那你也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說完之後,喬燃給冉秋葉遞了個眼神,示意她陪自己一起去警察局。
此刻趙寡婦心中大亂,她這把老骨頭怎麼都好說,但是趙春生還年輕,如果真的像喬燃所說的那樣背了案底,往後別說是找工作,恐怕找媳婦兒都是個難事兒。
“小喬同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這一切都是冉光偉做的,若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希望,我也不能聽了他的教唆來找你的麻煩。”趙寡婦仍舊不知悔改,反而把責任全部都推到了冉光偉的身上。
冉明偉和林秋月聽到趙寡婦的話之後,瞬間火冒三丈:這個老狐狸精果然不是個東西,這後悔冉光偉此刻不在這裡,否則他聽了趙寡婦這番話之後,肯定會對她絕了那份心思。
冉秋葉懶得在聽趙寡婦的狡辯之詞,上前推了她一把:“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你剛才來我們家那囂張的氣焰哪裡去了?這會兒你害怕也晚了。”
趙春生看到冉秋葉跟自己的母親動手,很是不悅的,上前跟她理論:“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兒?我媽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跟她動手?”
喬燃見趙春生對自己的女人大呼小叫,心裡更加氣憤,他直接上前想抓一隻小雞崽兒一樣的,把趙春生牢牢控制住。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趙春生很是不服氣的大力掙扎著。
趙寡婦見狀急忙跟喬燃說好話:“小喬同志,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們母子?”
喬燃扯著扯嘴角,心想:這老東西是想要跟自己談條件嗎?
“你的話,現在在我這裡沒有一點兒信譽度,我今天必須要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我和我們冉家不是那麼好惹的。”說完之後,喬燃便拎著趙春生往門外走去。
趙寡婦見狀也急忙追了出去,冉秋葉轉過頭,看了眼冉明偉和林秋月:“爸媽,你們兩個在家裡待著,我跟喬燃去警察局。”
林秋月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囑咐道:“女兒,喬燃的手,可得好好處理,等會你再陪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行,媽我們可能會回來的很晚,晚飯你們可能要自己吃了。”說完之後,冉秋葉便拿著喬燃的外套,緊跟著趙寡婦的腳步走了出去。
不到半小時的時間,一行人便來到警察局。
眾人一看又是喬燃,瞬間覺得有些頭疼:這才剛剛過年,喬燃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
“小喬同志,您這又是怎麼回事兒?”一個警員急忙上前案開口問道。
還不等喬燃說話,一直被喬燃控制著的趙春生打斷道:“警察同志你快幫我,這個男人他瘋了,我們什麼也沒做,他就要把我們弄到警察局。”
警員有些發矇的看著喬燃:小喬同志可不是這樣的人,看樣子還是這個男人招惹到喬燃,不然他是不會,無緣無故就要把他送到警察局的。
冉秋葉看警員一臉懵的樣子,急忙開口解釋道:“警察同志,你不要聽這個男人胡說八道,是他跟這個女人來我家裡胡攪蠻纏,造成我未婚夫的手二次受傷,直到現在還在流血。”
那天去找趙寡婦來局裡簽字的警察,看到二人之後十分好奇隔老遠就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他們兩個是來看冉光偉的嗎?”
那些不知情的警員,將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剛才說話的警察:“你認識他們?”
警察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這是冉光偉的相好,還有他兒子。”
眾人瞬間恍然大悟,剛才跟喬燃說話的那個警員,拍了拍趙春生的臉:“原來你小子這算是攜怨報復,這屬於民事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