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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有張家人做見證,又都是大家族,這協議寫不寫都無所謂。
但張子理堅持要寫,他才不會傻到自已一個晚上,給你們三撥人做裁判,什麼都沒撈著,事後還要幫你們擦屁股。
本來這是一場江湖舊怨,原定的賭注,無論誰輸誰贏,雙方都能接受。
但因為大家的自私和貪婪。現在搞成了有賭命的,賭外圍的,看桌下的,還有押房子的。
導致在場的人都參與其中,他們各懷各的心事,各有各的期待。
此時,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異常微妙,詭異和緊張起來。
只有柳一修,此刻他翹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的注視著李道術。
一會他又把腰間的匕首抽了出來,在手上一下一下的,隔空朝葉總做捅擊的動作。
那模樣陰險極了。
而梅洛則嘆了口氣,目光幽幽的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
賭,歷來都是讓人唾棄的,所有參與賭博的人,下場只有一個字。
慘!
如果自己不是經歷了那悲痛的童年,老六不把他弄到山裡,他忍住好奇,不走進那間娛樂室……….
他絕對不會走這條路。就算要報仇,要完成任務,也會選擇另一種方式去完成。
賭博……..不賭為贏,賭了不是人。
“小子,怕了就認輸吧”
這時,骰子楊的嘲諷打斷了梅洛的感慨。他回過神來,盯著骰子樣,突然問道:
“你是誰的徒弟?”
骰子楊一愣,這是怕輸,想和自己攀交情啦?
於是怒斥道:
“你攀什麼交情啊,我師傅她從來都不和男人打交道,尤其是像你這樣的軟飯男,所以你不配知道她的名字“
說著,拿起骰盅和八粒骰子。
“這回還是我給你打樣,好好學學,碰巧的事可不會每次都有的”
說完,還是那招秋風掃落葉。
梅洛看著他,心裡念道:
不是就好。
他之所以突然問骰子楊的師傅,是擔心他萬一是魁頭翁教岀來的。
聽老師說。這翁百歲也是個倔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