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已去,但工程量依舊很大。
忙活半天,剛有減弱的事態,許肆突然抬桶往身上涼水一澆,猝不及防地衝了進去。
眾人大驚,這是鬧哪出?
許肆闖進破敗的屋內,房頂的落木在裡面橫七豎八地倒了一片。
他大步跨過燃火的木頭,身上的這點涼意在裡面這四周環繞的強勢包裹烘烤攻勢下,沒堅持幾步就開始乾燥灼熱了起來。
抬著手臂擋住湧向臉上的火焰,徑直去了裡屋放金魚鳳尾雕花鐲的櫃子處。
木櫃此時燒得整體焦黑金紅,男子看準了位置抬腳猛然一踢,燃火的紅木瞬間鬆散了一地,上面放的東西也噼裡啪啦地落在了地上。
許肆很快找到了那個放鐲子的木匣子,還好只燒壞了一角,裡面的鐲子完好無損。
不顧手上的滾燙,男子取物便走,甚至有些病態地有意任由掌心被灼熱燙傷……
天矇矇亮,大火終於被撲滅了。
冷祈把手裡的木桶往地上一丟,整個人散了架似的躺倒在了水車上,“終於完事了……”
鼻頭緊了緊,詫異道:“怎麼有股烤地瓜的味兒?我是不是一晚上沒睡嗅覺出問題了?”
白昭走過來,伸著個腦袋在他頭頂,正對著他的臉,悠哉道:“你仔細聞聞,還有玉米。”
冷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還有這心思!”
白昭用腳扒開自己埋的地瓜玉米土豆,看看熟了沒,直言道:“又不耽誤,剛好跟早飯一起吃。”
說完視線落到在火堆裡扒拉的顏漫身上,跟冷祈小聲吐槽:“你說這倆人一個接一個的找什麼呢?定情信物?”
白天一早,整個錦安城就傳開了,將軍府昨晚發生大火,大將軍許肆受了重傷,但好在解救及時並沒有生命危險。
許肆在昨日傍晚收到了一封紅文密信,說有人要殺他。
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提前設下了防備,只是意外的是顏漫不湊巧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