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個二姐屬實有點上不了檯面。
兩姐弟素日往來很少,還不如跟大娘子的姐姐潘佩文親近。
全場話頭又轉到了許肆身上。
“你還沒成親就分府別住,知不知道外面人說得有多難聽……”
許閒嶽的語氣難掩的不悅,看起來應該是憋了好久,“說我們家風不正,說你不孝!”
“皇上賜我的宅子也不能空著不住,外面的那些閒言碎語,父親不愛聽不理會便是。”
許肆口吻冷淡敷衍,對許閒嶽臉上的不滿視若無睹,自顧自地吃著飯菜。
許肆同父異母的弟弟許恆開口打圓場:“兄長如今在朝中位高權重,招人嫉妒非議也正常,父親不必太過掛懷。”
許閒嶽深深嘆了一口氣,孩子大了就不服管教了,老父親跟著操碎了心,指著許肆說:“還不是你不知收斂的做派無意間得罪人,再說了要不你自己給人烙下話柄,人家還能憑空編造你嗎,要我說早點成家,把親事定下來的好!”
“我整日忙著軍營裡的事,哪有閒心搞這些。”
“如果沒時間,可以讓大娘子幫你看看。”許閒嶽說完看向一旁的大娘子潘佩靜。
“不勞大娘子費心,我還沒有成親的打算。”許肆拒絕地很快,根本不想給人機會。
許閒嶽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你知不知道外面人怎麼說你……斷袖!你自己不要臉,許家還要臉呢!”
許肆直言:“父親如果看不慣,大可把我從族譜上剔除,我的臭名聲整個錦安城的人都知道,誰家女兒不怕死的話,可儘管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