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說:“……無所謂,反正你現在人在我手上,讓你手下的人給我找出來,否則……”
許肆冷哼一聲,針鋒相對地笑聲回懟“你的意思是現在是在綁架我了?”
顏漫一手杵在桌上撐著精緻的小腦袋,眉眼狡黠:“這得看您嘍?”
許肆不解:“將軍府的財寶無數,你為什麼非要一個聽都沒聽過的破鐲子?”
顏漫:“我也是拿錢辦事,人家就要鐲子,如果你真不知道,那你讓我去你府上……看看?”
許肆冷言嗤笑一聲:“你還真是把搶劫說得清新脫俗啊,見你身手不錯,要不要棄暗投明,跟我回將軍府給你個差事,起碼有飯吃。”
“我差你那口飯嗎?”顏漫略顯氣憤地開口回懟道,但轉念一想,許肆若是硬是不給,按上次自己去將軍府的經歷,想要一個人對整個將軍府恐怕也有些難度。
而且商儼在外面糾纏不休,通訊器又能耗太大不足以支撐她回去,將軍府的守備還不錯,可以一邊找鐲子,一邊跟時空局聯絡救援,去將軍府避避,倒也是個緩兵之計。
許肆見她在一旁凝神沉思,他則視線牢牢地定在人家臉上,毫不掩飾地放肆打量,眼底透著玩味隱晦的笑,好似一頭猛獸在安靜貪婪地注視自己可口的獵物,繼而緩緩開口:“想好了嗎?”
顏漫話頭一改剛才的鋒利,眼神也變得柔和了些:“吃飯確實重要,我跟你回去!”
屋裡只有一張床,兩人對視一眼,顏漫主動讓出,她睡長椅即可,誰讓是人家付的錢。
許肆也沒有推辭,自顧自地躺在了床上,假意入睡實際精神警惕。
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之前也不是沒見過,後半夜會各種理由“不小心”地爬到他的床上。
他不相信有人會為一個不值錢的鐲子拼死拼活的救他,這一切更像是一場不算完美的計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意識漸沉,腦海裡不自覺地再次想起那個酥酥麻麻的吻,觸感柔軟,心裡渾然升起一抹難耐的異樣……
許肆猛然從夢中醒來,轉頭看向屋子裡的睡得正沉的人,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