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競相折腰,你們自愧不如,我們心中想的,他們做了!”
“照你這麼說:我可以翹首以待?沒有鮮花的土地是荒蕪的土地,沒有愛情的生活,是枯躁乏味的生活,青春可以體驗不一樣的生活!”
“人哪,不就是那樣:小子哎,怎麼就這麼不識好歹呢?那是上帝破格在給他福利!我們也曾年輕過!”
汪天培正上樓,腳步有些急,聲音更急:“殷紅!殷紅!……”一連叫了好多聲,沒人應承,皺起眉,“又打麻將去了?這女人,整天不幹正事!”他一邊抱怨,一邊往裡走。
“嗯!嗯嗯!……”女人叫聲怪異,聲音就在樓梯間。
“行啦,行啦,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要太矯情啦!今天我累了,心情不好,你就自求多福吧!”他一邊往樓梯上爬,一邊心情煩躁,他以為女人又搞怪,折騰他。
女人又囈語般,掙扎著嗯嗯。
他正要上去看個究竟,殷紅被吊那兒,像盪鞦韆一樣,向他砸過來,嘴裡還塞著白布,始料不及,砸著他了,跌坐在樓梯上,他半天爬起來,正要發作,有人從樓梯上,款款走下來。
“汪大秘書長,春風正得意,你不是喜歡盪鞦韆嗎?讓夫人也體驗一下!”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是怎麼進來的?”他驚愕的時候,沒忘了在身上摸索。
“你最好別動,否則,你也和她一樣,來,走一個!試試?”林劍春推了殷紅一下,她就像鐘擺蕩起來。
汪天培往樓梯下張望,希望能有個人上來,藉機解圍:“別忘了,我家離省廳只有三百米的路程,小心我報警!你想陷害國家公職人員?”
“公職?我看你就是一隻倉鼠,要不要把你幹的那些不能見光的事,羅列一下,交給你東嶽老泰山?一個出賣良心和國家利益的狗漢奸,人人得而誅之,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你在望鄉樓,把神州省城防圖給了廣木弘一,還敢說自己是國家人員,掛著羊頭,賣的可是狗肉,說,廣木弘一住哪裡?你要是不說,或者說的不實,你活不過今天晚上八點鐘!”
“你是什麼人?”
“這不重要,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他轉過身子,準備著往下逃跑,下面卻上來個女人,用刀頂住他:“上去,要跑,趁早死了這心!我們對你已經關注得太久了,把廣木弘一地址告訴我們,算是你將功贖罪!”刀尖頂住他的脖子。
“嗯,嗯嗯……”殷紅在上面,眼睛睜多大,像在岸上的魚,不斷無望蹦達。
“你他媽的嗯嗯個啥?老子救不了你!”汪天培一下子就慫了,“這個我真的不能說,否則,我全家性命不保!”低下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想現在性命就不保?”林劍春毫不客氣在他小腿上踢一下。
看樣子還挺疼,齜牙咧嘴,怪狀難看,但始終沒有哼出聲來,但憤怒的目光,已經把仇恨的種子種下,汪天培自幼聰明伶俐,少年得志,且很早就在官場上摸爬滾打,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