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革命赤膽忠心,我不怕,我是長大的,不是被嚇大的!我會向中央,向毛主席做全面反映,恕我直言,你們的工作方式方法,我不敢苟同!”說完揚長而去。
“你……!”毛三春指著他,怒目圓睜,說不出話來。
“我早就說過:這尊瘟神的到來,是神州的災難!”尤金平和溫安正撞個滿懷,對望一眼,誰也不理誰。
廣木弘一捧著城防圖,雙手抖動,說不出話來,他已經顧不上汪天培死灰的臉上,燃燒起的憤怒,為了這張破圖,他是使盡渾身解術,不僅賄賂了汪的女人,連同大管家都收取不同數額的支票,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雖是看門的料,不吃點好處,門都不讓你進,“尤西!尤西!大大地好!汪君,你真的是帝國的良師益友,放心,我承諾過的,會隨著帝國的軍隊到來,一一付諸實施,帝國的朋友,決不虧待!”
“為了你們所謂的‘大東亞共榮圈’,我現在走到哪兒都被人指指戳戳!好了,不要說那些甜言蜜語,我需要真金白銀,省政府我就要呆不下去了!”
“不會!你是省長的女婿,誰敢造次?”
汪天培從二樓下來,總覺得有個影子跟著他,但他確實要看清楚時,只有軟風在盪漾,難道說是我多慮了?他一頭鑽進汽車裡,對司機說:“走!快走!趕快走!”他感到那個影子就在背後,他沒敢回頭,他怕一回頭“叭!”一粒子彈,射進他腦袋裡。
在他的汽車後,的確有個人,這人頭戴禮帽,穿著風衣,幾乎象影子跟著汪天培,從二樓下來,帽簷壓得很低,斜斜走過大街,不是槍手,就是保鏢,身份裝扮不同尋常,路人難免多看幾眼。
等到廣木弘一從樓上下來,他的幾個保鏢,如臨大敵,不同方向,躬著腰,端著槍,金雕一樣,注視著不同角落,把身材高大的廣木弘一圍在中間,一直退到汽車跟前,反手向後,拉開車門:“山口君,準備開車!”然而,車裡並沒有人回答他,他反轉身子,眼光卻瞄著對過的高層建築,掃一眼車內,只見山口伏在方向盤上,血液滴答,他大叫一聲:“不好!趴下!”話音剛落,“轟”地一聲,汽車就爆炸了,“啊!-----”有人被炸上了半空。
毛三春、尤金平正在商量著對策,穿著皮製風衣,戴禮帽的人破門而入。
“怎麼樣?”
“計劃失敗,我錯誤地低估他們,一共有六個保鏢,超出了我的計劃,沒有完勝的把握,所以,我在樓下車中布了局,可是,還沒有等他們完全上車,就……功虧一簣!”
“劍春同志,沒事的,機會還有,你休息吧!”毛三春的手,在林劍春身上拍一下。
林端起桌子上的溫開水,咕嘟咕嘟就是一氣:“我打草驚了蛇!必須找到廣木弘一的藏身之處,要不然,一切都來不及了!”
“你有辦法了?”尤吃驚不小。
“從汪那兒入手,他老早就與廣木沆瀣一氣了,我想:他一定知道廣木老巢在哪兒!”林劍春站起來。
“馬不停蹄?”毛三春不相信有收割機之稱的林,氣沒喘上一口,就又要出發,“你稍等等,讓李鳳飛和你一起!”
“你就饒了我吧?”林劍春抓起桌上的槍。
“他饒了你,我不饒,我就是洪水猛獸嗎?這麼不招你待見?我是包袱?有點重?成了你的負擔?”李鳳飛也是行動隊一員,在省城有一號:帶刺的玫瑰!
“不賴我,是你自己撞上的,不關我的事!”毛三春擺手。
“你這老好人,要當到什麼時候?你這樣沒有原則,是怎麼當上省委書記的?”
“混唄,混上的!”毛三春稀溜著眼,笑容從面板下溢位來,幸福就這樣流,無聲地流,這是他最喜歡的兩個孩子。拉著尤金平,“羨慕妒忌恨吧,誰讓我們生不縫時?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毛三春看著他們閃電一樣消失的背影,搖搖頭,“要是他們能和平相處,不見面互相掐,那會是多好的一對,可惜了!”
“毛書記是小瓶掉在水裡!”尤金平笑了,笑得皮裡眼秋。
“此話怎講?”
“卟-----咚!(不懂的諧音),有一種愛,叫虐戀,愛要咬出血痕!”
“有這種愛嗎?”
“有!不僅有,而且是愛情中的上品!蛇就是這樣,不見血就不叫愛!”
“奇談怪論!”
“等著吧,這朵愛情之花,會五彩斑斕,會在眾人驚異的目光怒放,它驚世駭俗,轟轟烈烈,一時間,慕煞多少英雄好漢,引無數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