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妙計?”
“猴子不上竿,無非多敲幾遍鑼!”
“要是像你小子說得這樣輕鬆,你就不用拿出來炫耀了,柴知道這是事嗎?這是多久以前的事?”高孝山象聽人演義傳奇,向蓮和千嬌百媚的柴氏媳婦比起來,就是一棵開在野地上的喇叭花,花小味淡,好白菜竟然讓豬拱了,心中連連稱奇,“好了,我相信你說的,我可以放了你,但你要裝作什麼事也不曾發生的樣子,你把情報放什麼地方?”
“日本人黑龍會駐地的北牆上,從底往上數,第九行,往右數,第十三塊磚下!”胡海站起來,抖抖手,鐵鏈嘩啦嘩啦響,“這個我還要帶回家嗎?鐵也不值錢呀,你還是把它拿下去吧!”胡海天真地以為,這就能回家,這一切牢獄之災,都是吃飽飯撐的,惹下的。
“你這就要走?”高孝山問。
“昂!莫非你還要請我吃飯?我看就免了!”
“姓胡的,你可真夠天真的,至少得讓我驗證一下真偽吧!你寫,你送!我看到底有沒有有人來拿!”高孝山拍拍他的臉,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支筆,一張摺疊的紙,“隨便寫點兒什麼,我來送!”
“高隊長,你這是分明不相信人!”
“姓胡的,我們之前打過交道嗎?你又是怎樣盯上我的?”
“是有人給我訊息,再說,我也不敢呀,整個操作過程,都是人家設定的!”
“寫吧,寫吧!我還等有事!”說話的功夫,天色就要大亮,高孝山還有事要找王魁元。
“寫,我寫什麼呢?”胡海犯了愁。
“就寫龍澤縣軍隊、警察接到上頭命令,馬上撤離!”
“好!”刷刷寫完,“這能行嗎?這是真的嗎?據我所知:胡師長的軍隊,大多奉命去了桃花塢,不在龍澤!”遞給高孝山。
“嗯!老小子知道還不少!”高孝山拿著“情報”在手中甩甩,“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晚上,你可以坐在家裡喝你的小酒了!再見,希望它能救你!”
太陽揚揚灑灑,聽不到遙遠的槍炮聲,聞不著火藥的味道,感覺到一切不幸,離自己還得遙遠。
高孝山幾次放下,又幾次拿起,終於還是忍不住,他給曾經如此青睞自己、屢屢要提拔自己,陰差陽錯,自己現在還原崗位上,感覺象戲耍自己的王魁元打電話,一連打了三次,都佔線。
第四次終於打進去了:“王部長你好!我是高孝山呀,說話方便嗎?”
“還行,有什麼事你說吧?”
“我想打聽一下:我們警察什麼時候可以撤離?”
“這個嘛,這個嘛,我不好說呀,胡主席昨天剛開完會,在會上,已經確定哪些人員可以撤退,什麼時間可以撤退,我好像沒有聽到你們警察什麼時候撤退,也許是我忽略了,我再給你問問,你也知道:最近我們特別忙,臨江戰事陷入膠著狀態,所以……有點兒耐心!”
“我明白了:我們警察平時幹最苦最累的活,關鍵時刻,沒有我們的份,我們就是庶出,就是小娘養的,走的只能是偏門,住的只能是偏院!”
“孝山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從省府到地方,警力嚴重不足,為了維護地方治安,私下裡招募不少人,這些人良莠不齊,人數眾多,所有人都想走,這是不可能的,這樣吧,你如果真的想一起,我可以和胡主席耳語一下,你就和萬城的軍隊一起,等他們從臨江撤下來,我給你安排!”
“不用了!”
“孝山,我一直看好你,你可要想清楚,這樣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機會稍縱即逝,你窩在龍澤,有點可惜,你是神州名副其實的第一神探,神州的許多事,要有你的參與才完美,你懂不懂?如果你留下來,就意味著要與日本人為伍,意氣用事,豈是你等所為?如果真是那種結局,你就再也洗不白了,戰爭結束的那一天,你是什麼?我正忙著,先就這樣,有事再聯絡!”王魁元率先掛了電話。
太陽從窗戶射進來,他一臉溫暖。
莫北想不到:他的參謀長竟是如此軸的一個人,讓臨江縱隊在那裡空耗一天多時間,這讓他大為光火,這是想把自己的這點家底拚光,如果沒有軍隊,那他還有什麼資格和上面那些人討價還價?他們不就是看中他手中的軍隊嗎?他立刻打電話給張浩澤。
“張團長,請你給林道清把話說清楚,他竟然瞞著我,讓共產黨的臨江縱隊,在他身後,等了一天一夜,他這是要幹什麼?要把我們師拚光嗎?他想當英雄嗎?”
“莫師長,我沒有明白: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