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釘子,沒有十足的把握,那裡是日軍重要的殺手鐧,所以防守一定十分嚴密!”
“這次你的行程戰線過長,容易暴露你的身份,所以……”
“沒有大障,我是受省政府胡主席派遣,聯絡留在敵佔區的警察,所以於公於我們,都可進可退!”
“是嗎?你進一個,退一個給我試試?”陳仲秋破門而入,“喲呵,你們可真會挑地方,大隱隱於市,燈下黑呀,可愛的鐘老師,怎麼還有這麼一手,說說吧,你什麼身份?土木鎮也不是一塊太平之地!”
“陳隊長,這是幹什麼?”鍾玉秀怎麼也想不到,被人盯了梢,陳仲秋的不善,和聲名狼藉,她早就有耳聞,雖然沒有什交集,但還是透過口口相傳,知道不少,尤其是黃家大院那一段,她的耳朵裡已經塞滿了。
“他是誰?趕快給我交待,看在鄉里鄉親的分上,也許我會網開一面,我這個人沒有時髦的政治傾向,共產黨也好,國民黨也罷,如今菜鳥日本人,我統統不理!”
“他是國民黨西涼縣的原秘書長,黃花甸子人!”
“蒙我?我在黃家大院多年,大凡經常過往黃花甸子的人,沒有我不認識的,他姓啥名誰?”
“陳嘯虎,你總聽說過吧?”陳嘯虎自己說。
“500年前是一家?名字的確耳熟,偶爾有人提及,但就是想不起來!你們這是……?”
“我受省政府委派,前來打探訊息!”
“我不信!那這事和鍾老師有什麼關係?你又這麼藏著掖著幹什麼?”陳仲秋認真看著陳嘯虎,“莫非你們有私情?”
“你能不能不那麼齷齪!”鍾玉秀臉色鐵青。
“鍾老師,莫非我說到病根上了?你急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陳隊長,你想怎樣?”“不是我想,而是你們想,如果說不清,那就只有鎮公所說去,郝鎮長也沒有多少事,請他問個明白!”
“陳隊長,撇開一家子這層關係不說……”
“少套近乎,根本是不是這層關係,我都沒有搞明白!”
“我此次前來,肩負著黨國的重要使命,如果有什麼意外,別說你陳鍾秋,就是郝鎮長,也承擔不起,走吧,就去見見郝鎮長吧!”陳嘯虎義正辭嚴站起來。
“治什麼氣?我只不過說說而已,我這個人一向不懂政治,既然是這樣,算是我打攪了,不對,鍾老師,你身上有事啊!要不要我把史校長找來,你們兩家如果有什麼大事,也該史校長出面,你一個女的,這裡頭……當然,我可以當作看不見,是不是得拿點兒東西,蒙一下我的眼睛,堵一下我的嘴?”
“你想要多少?”陳嘯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