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輸入重要密碼
在賽博城灰暗的地下資料樞紐裡,艾拉貓著腰,穿梭在錯綜複雜的線纜與嗡嗡作響的伺服器機櫃之間。她手中緊握的破舊平板電腦,螢幕閃爍著微弱藍光,上頭跳動著一行行加密指令,宛如指引她穿越這數字迷宮的神秘地圖。
艾拉是個頂尖駭客,確切說,曾是。一頭雜亂紫發下,是雙被螢幕光長期灼燒得略顯疲憊卻依舊銳利的眼睛,臉頰的淤青還未散盡,那是上次“失手”後,黑網債主們給的“紀念”。這次的任務,是她翻身的最後機會,破解“蜂巢”核心資料庫,輸入那串傳說中能解鎖最高許可權、掌握全城機密資訊流的密碼,再把資料賣給神秘買家,還清債務,重獲自由。
“蜂巢”藏在賽博城中心的摩天樓地底,層層防火牆與機械衛兵守護,像頭沉睡且致命的鋼鐵巨獸。艾拉躲過門口鐳射掃描,破解門禁,沿著通風管道爬進核心區。這裡,巨型伺服器林立,冷卻劑氣味刺鼻,訊號燈閃爍如鬼火。
就在她準備輸入密碼時,警報聲驟然炸響,紅光瘋狂掃射。“該死,被發現了!”艾拉暗罵,原來是藏在暗處的生物識別器察覺了她這個“非法闖入者”,瞬間,機械衛兵從四面八方圍攏,金屬關節咔咔作響,鐳射槍充能瞄準。
艾拉躲在機櫃後,手指飛速敲擊平板,釋放干擾病毒,趁衛兵系統短暫癱瘓,衝向主控制檯。螢幕上密碼輸入框閃著冷光,似在嘲諷她的狼狽。艾拉深吸一口氣,閉眼回憶那串複雜密碼,那是從神秘古卷程式碼、街頭暗巷傳聞與她多年駭客直覺拼湊來的“鑰匙”。
當指尖觸碰到冰冷鍵盤,敲下第一個字元,時間都似凝固。每一次按鍵聲,都被放大無數倍,迴盪在空曠機房。就在輸入後半段,機械衛兵重啟,火力全開掃射,艾拉左躲右閃,手臂還是被鐳射擦過,灼痛鑽心,卻咬牙不停,汗水混著血水模糊雙眼,拼著最後一口氣輸完密碼。
剎那間,螢幕白光綻裂,資料庫大門洞開,海量資料如星河傾瀉。艾拉癱倒在地,望著天花板,嘴角扯出苦笑,不知這通往“新生”的資料密道,究竟是救贖,還是拖她墜入更深淵的詛咒,未來,已被這串密碼改寫,卻不知結局是吉是兇……
艾拉輸入密碼
在賽博城那不見天日的地下資料樞紐,幽冷的藍光與機器的嗡鳴聲交織成一曲詭異的樂章。艾拉,身形如電,卻又帶著幾分狼狽,像只靈活且負傷的野貓,在錯綜複雜、仿若鋼鐵叢林般的線纜間急速穿梭,破舊不堪的平板電腦被她緊緊攥在手中,螢幕散發出的微弱光芒,映照著她滿是汗水與汙漬的面龐,那上面跳動的加密指令,恰似一道道神秘莫測的符文,引領著她在這危險迷宮中艱難摸索。
艾拉,曾是賽博世界裡威名赫赫的駭客,一頭張揚肆意的紫發,往日裡總是隨著她在虛擬戰場的勝利而飛揚,可如今,卻凌亂地耷拉在臉頰兩側,那臉頰上還留著顯眼淤青,仿若一塊醜陋的烙印,時刻提醒著她不久前那次致命“失手”。那次行動失敗後,黑網中的債主們像一群惡狼,對她拳腳相加,這淤青便是他們“仁慈”留下的“紀念”,而此刻,她正孤注一擲,試圖抓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破解“蜂巢”核心資料庫。
傳言“蜂巢”宛如賽博城的地下心臟,被層層疊疊、堅如磐石的防火牆嚴密包裹,機械衛兵如忠誠且冷酷的鋼鐵衛士,日夜不息地巡邏守護,它深藏於城中心那直插雲霄的摩天樓地底,猶如沉睡千年、一旦甦醒便會擇人而噬的史前巨獸。艾拉憑藉著往昔練就的精湛技藝,巧妙躲過門口那如細密蛛網般的鐳射掃描,又以指尖為刃,拆解門禁密碼,似是奏響一曲無聲的“開門咒”,而後像條滑溜的鰻魚,順著狹窄逼仄、瀰漫著腐朽氣息的通風管道,艱難地爬進了核心區。
這裡,巨型伺服器矗立如碑林,散發著刺鼻氣味的冷卻劑在空氣中瀰漫,幽綠幽紅的訊號燈交替閃爍,恰似墳場裡飄忽的鬼火,陰森而死寂。艾拉剛穩住身形,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尖銳刺耳、仿若能撕裂耳膜的警報聲驟然在耳畔炸響,刺目的紅光瞬間如洶湧潮水般瘋狂掃射,將整個空間染成一片血腥煉獄。“真他媽倒黴,還是被發現了!”艾拉緊咬下唇,從牙縫裡擠出這句咒罵,眼神中卻燃起熾熱的決絕。原來是那藏在暗處、如同隱匿獵手般的生物識別器,敏銳捕捉到她這個“非法闖入者”的氣息,剎那間,機械衛兵邁著整齊劃一、震得地面顫抖的步伐,從四面八方圍攏而來,金屬關節轉動時發出的咔咔聲響,恰似死亡倒計時的鼓點,鐳射槍槍口藍光匯聚、蓄勢待發。
艾拉身形一閃,躲在機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