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賽?”糙漢羨慕地說道:“你還真捨得,淘汰賽一場門票要1500材料吧?”
“不貴,我看的那場2000材料。”從子奇毫不肉疼地說道:“你挖了一輩子煤,就不能享受享受?”
“說起來,你是上屆淘汰賽的倖存者。”竹向轉移了目標說道:“從下面上來的人。”
從子奇沒有理睬竹向,望著晨織說道:“我可提醒你,竹向是正宗的前三名於情於理都應該留在煤區,而你要小心了,隨時可能會被下放。”
“既然我都留在煤區了,沒理由下放我。”為了避免一句話不說的尷尬,晨織深思熟慮後說出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來。
“當時是怎麼把你送到荒地區的?”像是替晨織發問一般,竹向繼續問話道:“把你蒙著眼帶上牢車?然後送去開發荒地嗎?下面的情況對比我們煤區怎麼樣?”
“拜託我是從荒地區上來的不是下去,再說都好多年了。”從子奇明知故問地笑道:“你問這個幹嗎?”
“咳咳。”兩聲充滿怨氣的咳嗽聲後飄來一句充滿威懾力的話,“我希望你們聊一些有質量的話題,我不想再看到有人被外面的狼群傷害了。”
剛恢復不久的嘰嘰喳喳聲又平靜了下來,氣氛再次變得壓抑。不過這樣對晨織也好,免得繼續聊關於自己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