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輕點…疼…”她咬著唇,聲音微弱得像是溺水的人,可他卻彷彿聽不見,動作更加用力,像是要將她的面板搓爛,洗去那些他不願意接受的骯髒。她終於忍不住大聲痛哭求饒,顫抖著抓住他的手,聲音哽咽:“不要這樣了嗚嗚…求你了…嗚嗚…真的好痛…好燙…”
&esp;&esp;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脆弱而無助,度濂淮的動作微微一頓,指尖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肌膚心臟彷彿被狠狠揪了一下。他低頭看著她,溼漉漉的髮絲貼在臉頰,雙眼哭得發紅,睫毛上還沾著水珠。她像只被折斷翅膀的小鳥,被他死死困在懷裡,無處可逃。
&esp;&esp;他緩緩鬆開了手,伸手關掉熱水,熱氣瀰漫。他拿來浴巾幫她擦乾淨身體,他終於看清她滿被燙得全身發紅的身體,上面還有一道道猩紅刺目傷痕,都是他親手留下的。給她吹乾頭髮後,度濂淮用棉籤蘸著藥水,輕柔地塗抹在她身體紅腫破皮的地方,藥水滲入傷口的刺痛依舊讓度炘炘忍不住微微顫抖。
&esp;&esp;她死死咬著牙,但眼淚還是不停地落下,度濂淮看著她脆弱的模樣低聲哄道:“忍一下,很快就好。”他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甚至帶著幾分心疼,彷彿這些傷不是他親手造成的。度炘炘閉眼不想看他,心底湧起一股荒唐的悲哀。她的痛苦,始終遊離在他掌控的邊緣,他總是這樣,傷了她,又親手為她療傷,彷彿這樣,她就永遠無法逃離。
&esp;&esp;“乖,沒事了。”度濂淮處理完傷口,手掌覆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揉了揉,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眼角淚水,“睡一覺就好了,我不怪你了,你也別怪我了好嗎?”
&esp;&esp;度炘炘躺在床上,任由度濂淮抱著自己,在疼痛和悲傷中緩緩睡去。深夜,度濂淮被懷裡的動靜驚醒,懷裡的女孩渾身顫抖抽搐,臉色蒼白,似乎被夢魘纏身。他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撫:“別怕,我在這裡。”可下一秒,度炘炘卻在夢中無意識地呢喃出幾個字:“好疼…放我走…”
&esp;&esp;他的呼吸瞬間停滯,瞳孔微縮,他垂眸看著她,眼底的溫柔在一瞬間破碎成鋒利的碎片。放她走?她竟然連做夢都在想著離開他?度濂淮死死盯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胸腔裡翻騰著說不清的情緒,憤怒、不甘、恐懼…他的手緩緩收緊,將她緊緊地按進懷裡,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揉碎,融進他的血肉裡。他低頭,輕輕貼近她的耳畔,嗓音溫柔得近乎偏執:“炘炘,我不會放你走的。”
&esp;&esp;懷裡的女孩似乎感受到什麼,不安地蜷縮了下,像是小動物本能地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度濂淮輕笑了一聲,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呢喃:“乖一點,你是我的,我會對你好的。”
&esp;&esp;清晨,度濂淮看著熟睡的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翻出一瓶玻璃瓶藥劑,拆開一個注射器包裝,抽取藥劑後對著熟睡的女孩手臂靜脈紮了下去。
&esp;&esp;度炘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身下的疼痛疼醒的。醒來的時候腦袋暈乎乎的,睜眼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臥室的單人沙發上,全身都被固定在沙發上。身下沒有穿衣服,雙腿呈形被綁著分開到最大。一旁還放著一個檯燈照在自己的身下。度濂淮正拿著一個像電鑽一樣的工具在自己雙腿間操作著什麼。“嗚…你在…做什麼?”度炘炘的意識還沒完全清醒,只覺得身下好疼,渾身被綁得難受。
&esp;&esp;“醒了?看來這個鎮定劑的時效有點短。”度濂淮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身下不斷傳來的刺痛讓度炘炘清醒了不少,她顫抖著身體想掙扎,但是身體被死死綁住。“別亂動,我在給你紋身,亂動小心紋花了。”度濂淮戴著手套的手摁住她的大腿不讓她抖動。“不要!”度炘炘驚恐地大喊,“由不得你,你看,在這裡紋身上我的名字是不是很棒。”他繼續操作著。度炘炘忍住劇痛淚水止不住地流:“不要,求你了…我好好聽話…”
&esp;&esp;“晚了,我已經快紋好了,你再忍忍。”紋身筆在她大腿內側靠近穴口的位置滋滋工作著。度濂淮會紋身純粹是他以前折磨人的惡趣味,他之前有個小弟是紋身師,他有次突發奇想想在得罪他的人身上留下點特別的印記,就去學了一手。可他畢竟不是專業的,而且是學來折磨人的,筆針扎得比正常紋身要深,加上又是這塊敏感脆弱的面板,每一針下去的痛感都異常強烈。度炘炘醒來本來就頭暈得厲害,此刻只覺得疼得眼前發黑,耳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