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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別亂動!”度濂淮粗暴地抬起她的一隻腿,手掌扣住她的臀部,沒有任何溼潤,兩根手指掰開狹小的縫隙探了進去。度炘炘只覺得身下一陣刺痛,唔哼了一聲,手死死捏著沙發邊緣。他的手指繼續撐開甬道往深處探索著,指甲用力在褶皺內壁颳了一下。“疼!”度炘炘身體往前掙扎了一下,但男人的手指依然在扣在深處死死掐著她。“別這樣,求你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但不敢亂動。
&esp;&esp;他緩緩抽出手指,指尖還沾染著血跡,他湊近嗅了嗅,除了一絲血腥味還有一股淡淡的橡膠味和香草味?呵,至少做了安全措施,他在心裡冷笑,抽起一張紙擦乾淨手指後語氣平靜地開口:“看看,這裡都髒了。”度炘炘的眼睛通紅,聲音帶著哭腔:“既然你覺得我髒了那就放我走!”
&esp;&esp;度濂淮的瞳孔微微縮緊,他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指尖倏然收緊,像是要把自己的手心掐出血來。“你是想透過這種方式離開我嗎?”他的嗓音冷得可怕,下一秒,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對視自己的眼睛,咬牙切齒地開口,“我告訴你,你在做夢!”說完起身去一旁翻找著什麼。
&esp;&esp;他拿來了藥箱和一個透明醫用包裝袋,撕開包裝是一個透明鴨嘴鉗,度炘炘之前見過這玩意,是醫用擴陰器。她被度濂淮死死摁在沙發上,雙腿被迫開啟被他的膝蓋抵住,他低頭看著她,手上的東西抵住她的穴口:“你和他做過幾次?”“就這一次…對不起…我喝醉了。”她的睫毛微微顫抖,聲音很輕。
&esp;&esp;度濂淮用力把手上的鴨嘴鉗懟了進去,度炘炘疼得渾身一顫,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冷笑了一聲,語氣冷得像是裹了冰:“那你喜歡他嗎?”她低聲回答:“不喜歡…”“那你還和他上床?”他手指猛得收緊把手上的鴨嘴鉗開啟到最大,瞬間撕裂了陰道內部嬌嫩的面板,鮮血順著透明的夾子緩緩滴落。
&esp;&esp;“好疼!”她沒忍住嗚咽出聲,伸手抵住男人的肩膀想推開他,“你不是也睡過很多你不喜歡的女人嗎?為什麼我不可以!”度濂淮微微一愣,他竭力剋制著自己,呼吸急促而混亂:“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憑什麼跟我比!”說完拿起一旁的酒精擰開,對著她可憐兮兮被撐開還在往外滲血的小穴灌了進去:“髒了洗洗就好,反正你的命都是我的!”
&esp;&esp;“啊!!!”劇烈的疼痛讓她尖叫奮力掙扎,伸入體內的鴨嘴鉗被擠了出來,上面沾滿了血跡。她痛苦地收回雙腿,身下都是溼乎乎的酒精混著鮮血,帶著滲人的涼意。她淚流滿面地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哽咽沙啞:“度濂淮你個畜牲!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這條命,我還給你。”聽到這句話,度濂淮的表情瞬間變得可怖,眼中翻湧著瘋狂的情緒:“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esp;&esp;他抽出一旁度炘炘脫下的牛仔裙上的細皮帶,對摺握在手裡,另一隻手摁住她的後背讓她趴在沙發上。隨後舉起皮帶用力揮下,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她光裸的肌膚上,帶起一陣猩紅的痕跡,痛意順著神經蔓延到四肢百骸。度炘炘咬著牙,趴在沙發上,手指幾乎陷進沙發裡,疼痛讓她發出低聲嗚咽。她不想求饒,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只覺得身體被一次次摧殘,像破布一樣。
&esp;&esp;“你的命是我的!你必須好好活著!你要是敢死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度濂淮一邊怒吼一邊用力抽打著。好痛!皮帶不斷落下,不一會她的後背,臀部,大腿都佈滿了紅腫的痕跡,有些地方已經破皮滲血。當他終於把皮帶丟到一旁,度炘炘以為終於結束可以鬆口氣的時候。度濂淮突然拽著她的手腕,將她狠狠拖進浴室,力氣大得讓她幾乎站不穩,踉蹌著撞在冰冷的瓷磚牆上。
&esp;&esp;“髒死了。”他咬著牙,聲音低沉到可怕,猛地擰開花灑,將溫度調到最高,燙得度炘炘猛地縮了一下,卻被他狠狠按住肩膀,根本無處可逃。好在浴室的花灑是溫控的,最高溫度只有48度,但對於女孩剛捱打完的紅腫面板來說,足以疼得要她半條命。“好燙!”她伸手想要把溫度調低一點,卻被度濂淮啪地一下開啟手臂:“忍著。”
&esp;&esp;他拿起沐浴露倒在掌心,力道粗暴地搓著她的面板,彷彿要把她身上的一切痕跡都洗掉。她的肌膚本來就已經因為鞭打紅腫,此刻被他這樣狠狠揉搓,加上熱水的刺激,刺痛感瞬間席捲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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