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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到別墅,一開門便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色香味俱全,一看便是精心準備的,廚師和傭人看到兩人回來擺放好碗筷就離開了。
&esp;&esp;度炘炘並沒有什麼胃口,勉強拿起筷子,度濂淮一直在給她夾菜,他看出了女孩沒有胃口,並沒有像以前那樣逼著她吃完,只是很溫柔地說:“能吃多少算多少,吃不完留在碗裡就行。”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只有筷子偶爾碰到碗邊的聲音。度炘炘吃了幾口菜,就放下了筷子起身離開。
&esp;&esp;深夜,男人的手沿著她的腰線滑落,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肌膚傳遞過來,他的力道並不急躁,甚至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哄勸。“炘炘…”他低聲喚她,唇齒輕觸著她的耳廓帶著一點啞然的渴望。算上她之前生理期加上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住院,度濂淮已經有叄周沒碰過她了。
&esp;&esp;女孩沒有回應,只是順從地躺在他身下,微微偏過頭,眼神落在天花板某個虛無的點上。她的身體依舊溫熱,肌膚依舊柔軟,可是她的靈魂,似乎並不在這裡。
&esp;&esp;度濂淮垂下眼簾,心底湧起一絲幾乎令他發狂的情緒。她曾經不是這樣的。她會因為他的觸碰而發顫,會不由自主地攬住他的脖頸,會在他的親吻中迷失…他的吻從耳後一路落下,帶著不加掩飾的佔有和試探。他剋制著粗暴的慾望,溫柔地抬起她的雙腿,親吻吮吸著敏感的花蒂和穴口,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她的身體。直到感覺到足夠溼潤了,才握住憋了很久的腫脹的性器緩緩撐開進入。可度炘炘只是身體微微顫抖了下,沒有其他回應。
&esp;&esp;他加深了力道,想逼出她一絲真實的反應,可換來的,依舊是沉默。床單褶皺,窗外的風吹得輕紗窗簾微微揚起月色灑落進房間,將她的側臉映得蒼白。度濂淮有些不甘,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語氣低啞:“看著我。”女孩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瞳仁映著他的臉卻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esp;&esp;像是在看一個毫無意義的陌生人。他的心臟猛地一縮,指尖忍不住收緊像是想把她揉進骨血裡,重新掌控她的情緒:“你還在生我氣?”他低聲問,似乎帶著一點急切。她搖了搖頭,嗓音冷淡:“沒有。”
&esp;&esp;他愣了一下,隨後像是被激怒了一般,驀地吻住她,加重加快了身下的撞擊。深深地,瘋狂地,帶著一絲近乎懲罰的佔有慾。她沒有掙扎,順從地任由他索取,嘴裡不受控制地發出不帶諂媚的嗯哼聲,直到他停下來,她才抬起手擦去他額頭上的汗珠,輕聲說了一句:“累了麼?早點休息吧。”像是在催促結束,像是在問一句毫無意義的寒暄。度濂淮的指尖顫了顫,喉結上下滾動,卻沒有說話。
&esp;&esp;夜色深沉,空氣裡仍殘留著交纏後的溫度,可兩人卻像是隔著一道看不見的鴻溝。度濂淮摟著她,掌心撫過她的後背,動作依舊日溫柔,像是在珍惜,又像是在乞求什麼。
&esp;&esp;度炘炘的手指搭在床單上,許久,才輕輕握了握他的肩膀,又慢慢鬆開。她沒有推開他,她睜著眼睛,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思緒飄遠。這一切,彷彿只是一場例行公事。
&esp;&esp;房間很安靜,靜得連呼吸聲都顯得沉重,度濂淮閉上眼睛,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嗓音低啞地呢喃:“炘炘,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女孩沒有回應,只是沉默地闔上眼,像是聽到了,又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
&esp;&esp;度濂淮第一次這麼清晰的感覺到,她對自己愛的依賴已經漸漸消散了。而他正在被這份無聲的疏離折磨得一點一點發瘋卻什麼也做不了。他在心裡默默問自己,曾經的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失落和無助,他到底是多愚蠢才會那樣踐踏她的愛。明明自己一直都在…肆無忌憚地傷害她…他想補償挽回些什麼,但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脾氣和骨子裡的暴戾。
&esp;&esp;度濂淮甚至答應了度炘炘住校的要求,但每個週末,她仍舊要回家。他沒有再強迫她做什麼,反而變得格外溫柔像是在努力彌補那些曾經的傷害。每個週五他都會親自來學校接她回去,在家裡給她準備她喜歡吃的,陪著她複習,像個耐心的戀人。甚至連他的暴躁和控制慾,也被他盡力壓制著。
&esp;&esp;度炘炘回到學校後,她比以前更加努力用功學習,努力適應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