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恍惚間，他想到前世看到的關於王天霸暴屍荒野的新聞，或許真的是司家大手扼殺了王天霸。
距離王天霸的地下拳壇開業才多少天？
這麼快王天霸就從代理人的身份被擠兌出了地下拳壇，司天命對王天霸的態度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管他的，反正現在我跟著你，沒他的支撐，我也無所謂。”王天霸聳了聳肩，“司天命以後愛找誰代理，找誰代理去，當誰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邊吃屁似的。”
陳梟灑然一笑：“你這話的語氣就跟個小怨婦似的。”
王天霸吸了口雪茄，吐出濃濃煙氣：“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我從踏上這條路就已經做好準備了，不過跟著司天命這麼多年，突然就被當成棄子了，說心裡不難受，那也是扯淡。”
陳梟不置可否。
他看了看時間，起身說：“就吃飯吧，一條龍就算了。”
王天霸嘴裡吐著煙氣，勸說道：“陳總別啊，我都安排好了。”
陳梟笑著擺手拒絕。
相較於一條龍，他更願意見到吳老迪那個喜歡一條龍的牛鼻子老道！
只是懸空觀都消失了，顯然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他了。
也就在陳梟和王天霸一起吃午飯的時候。
一家咖啡廳裡。
悠揚典雅的音樂。
空氣中還彌散著淡淡香醇的咖啡香氣。
角落裡的卡座上，此時正面對面坐著兩人。
正是老張和司天命。
司天命靠在椅子上，淡定自若的攪動著咖啡杯，眉宇間不怒自威。
而老張卻是面色有些發白，佝僂著身子坐在對面，緊張的身子都處於蜷縮狀態，時不時地抬眼看向司天命。
終於。
司天命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安靜：“你說的內鬼，我真的找不到！”
“不可能！”
老張突然就跟應激了似的，激動的一口否定。
“嗯？”司天命抬眼。
僅僅一個眼神，立時嚇得老張氣勢萎靡。
老張搓著雙手，解釋道：“司家主，你一定要相信我，你身邊肯定有內鬼，而且……而且我最近減少去公司的頻率，也是因為怕身份暴露，不把那內鬼抓出來處理掉，我這內鬼當的都心不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