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
馮錢說完這一個字,就徹底暈了過去。
其他人面面相覷,“我們沒見著兇器啊,別說兇器了,連人都沒見著。”
這時出去找人的兩個小弟也回來了,“那條路沒人,都是咱村裡人,再往外就是人家豐水縣的那些村民了,他們飯都吃不上了,哪來那麼大的膽子和能耐找事?”
“剛剛是怎麼回事?這傷口,我見所未見啊。”
村醫很發愁,聽了一遍經過,更覺詭異,“無緣無故就這樣了?我摸著骨頭都裂了,這樣吧,先把傷口縫上,再給固定好,看骨頭能不能長好。”
剛剛馮錢昏迷前,確實也說了個‘縫’字。
自然沒人有什麼異議。
半個時辰之後,村醫終於給他收拾完畢,“行了,先這樣吧,用的都是好藥,他現在暈著,你們看這藥費診費?”
有人問,“多少錢?”
“五十兩。”
村醫說得面不改色,“這價錢可不貴了,換做別人,我還不給上這麼好的藥呢,也就是馮錢名聲好,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虧著我的。”
眾人點點頭,確實是,這段時間的大雨幾乎讓村子縣城和別的地方斷絕了聯絡,米糧藥材是最稀缺的,十兩不貴了。
“你們別光點頭啊,倒是給錢呀。”
村醫有些不耐煩了,“後續他這可還得換藥拆板子呢。”
語氣中,已經隱隱帶著威脅之意了。
這些人都是馮錢的小弟,但手底下其實也沒什麼錢,聞言又害怕又著急,就有人道:“能不能拿糧食抵?城裡糧食都十幾兩一斤了,我們給你拿十斤糙米?”
“行啊!”
村醫高興,“可以啊你們,還能攢下那麼多米?”
提建議的小弟:“……”
忽然有點心虛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