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即便我已經如此努力地在學習,依然拼不過那些家庭條件生來就好的學生,他們輕而易舉就能得到我怎麼努力都得不到的機會......”
孟憲航和陶八斤去手術室推了幾個凳子來分給大家做,幾個人在底下說起了小話,“你說等出了副本,你們想去吃啥?”
“那時候我羨慕過這些人,一面也很絕望,我恐怕永遠也無法出頭,直到大治桑問我願不願意跟他來中國......”
小叉似乎很久沒有人傾訴過。
他一開口就收不住,語氣中全是回憶、不甘和感慨。
這就好像是作惡多端的人終於遇到人可以跟他們大肆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大獎特將自己的心理歷程,來訴說自己的苦衷,說自己是如何無辜。
然而林未他們並沒有空共情他的遭遇。
“我知道一家新開的麵館,真的不錯,物美價廉,量還大。”
“話說八斤你家住那個地方真不錯,樓下全是小吃街,除了房子舊點,沒毛病。”
“曉婷你平時都去那個健身房?”
小叉演講的情緒正要揚起來,一抬頭,幾個人坐在凳子上正在閒聊。
小叉:......
“我!我終於掌控了這個病院,大治桑的手越來越不穩,每天只能依靠營養液來生活,是我!我在幕後主導這切!”
“嗯嗯嗯,你厲害。”林未頭都沒抬。
陶八斤:“你最棒。”
孟憲航:“老師,請問下您還有多久?”
小叉老師中意識到,他這些陳述對於林未他們來說,只是無用的素材罷了,這些人根本不在乎!
小叉老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