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哈哈哈哈!我的好父親啊,難道到現在為止,您還沒理解我的意思嗎?我與他之間,註定只有一人能夠存活於世!而且我說的可不是僅僅侷限於這一生一世!死去的那一方將會魂飛魄散,徹底消散於天地之間,再也不存在所謂的來生一說!即便是這樣殘酷的局面擺在眼前,您仍舊打算捨棄我嗎?”白幻瞪大雙眼,目光如炬地緊緊鎖定著白松,不放過他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和肢體動作,就連說話的語氣之中也不自覺地流露出連他自身都未曾察覺的懇切哀求之意。
聽到這話,白松的身體猛地一震,他的眼睛驟然睜大,彷彿被人迎面重擊一般。隨後,他緩緩地垂下頭顱,視線不敢與白幻對視,而是心虛地向著一旁瞟去。
“好!很好!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那麼就請您繼續在這裡待著吧!等我成功解決掉他之後,再來思考應當如何處置您這位‘慈父’!”白幻怒極反笑,咬牙切齒地說完這番話後,將抵在白松咽喉處的鋒利匕首收回到腰間。緊接著,他毅然決然地轉身,邁著堅定而決絕的步伐朝著門口走去。就在即將踏出房門之際,他停下腳步,回頭狠狠地丟下一句狠話:“咱們走著瞧!”
看到白幻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白松心中大急。他原本一直低垂著的腦袋瞬間揚起,滿臉驚恐之色,對著門外放聲大喊:“小幻!不要啊!不可以這麼做……”然而,此時的白幻已然對屋內的呼喊聲充耳不聞,她面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毫無遲疑地徑直朝著白送之前前往的那條隱秘地道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與此同時,在那隱秘的密室中,君逸塵與餘瓷正全神貫注地試圖破解白松留下來的陣法。只見那陣法中央,赫然躺著白羽和蛇影兩人,然而此刻他倆的模樣已然發生了變化,並且雙雙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就在這時,白幻匆匆趕到了密室。剛一踏入密室,他就看到君逸塵和餘瓷被陣法所釋放出的強大靈力猛地拍倒在地。見到如此情景,白幻心頭一驚,急忙快步走上前去,將倒地的二人小心翼翼地扶了起來,並滿臉關切地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倆沒事吧?”
聽到白幻的問話,君逸塵氣得臉色發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憤憤不平地說道:“哼!這個狗賊!竟然在這裡佈置下了如此陰險狡詐的陣法!我倆從昨晚開始就在這兒苦苦鑽研如何解開它,但直到現在都還未能成功!”
聽聞此言,白幻不禁皺緊了眉頭,目光凝重地看向地面上那個複雜而詭異的法陣。沉思片刻之後,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讓我來試試看吧!”說罷,白幻輕輕地將搭在君逸塵和餘瓷身上的雙手收了回來,然後邁著沉穩的步伐慢慢地走到了陣法跟前,接著席地盤腿坐了下去。
只見他雙目微閉,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修長的手指如同靈動的蝴蝶一般迅速地結出一個個奇異的手印。與此同時,他的嘴唇微微顫動,口中唸唸有詞,低聲吟誦著晦澀難懂的法訣。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平靜的陣法突然泛起一陣漣漪,緊接著,一道道古老的文字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特殊符號開始源源不斷地從陣法當中湧現而出。這些文字和符號彷彿擁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自由飛舞、盤旋交織,漸漸地匯聚到了陣法上方,最終凝聚成了一個碩大無比、光芒萬丈的巨型光球。整個密室瞬間被照得亮如白晝,令人目眩神迷。
只見那光球形成之後,原本緊閉雙眼的白幻猛然間睜開雙眸,其眼中光芒四射,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與智慧。緊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掛在腰間那把寒光閃閃的佩劍,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而後,他雙腿用力一蹬,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高高躍起,朝著光球徑直飛去。待到近前時,只見他手中佩劍一揮,瞬間劍光大盛,猶如一輪耀眼的烈日劃過天際。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光球就像是一件脆弱的瓷器般被輕易地劈開,化作無數碎片散落開來。那些碎片閃爍著點點淡藍色的星光,宛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紛紛揚揚地灑落在下方的陣法之上。
隨著這些淡藍色星光的灑落,地面上原本複雜的陣法竟然開始緩緩消散,直至最終完全消失不見,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不愧是你啊!”一旁的君逸塵見狀,滿臉興奮之色,如一陣疾風般迅速跑到白幻身旁。他伸出一隻手,大大咧咧地勾住白幻的肩頭,激動得大聲叫嚷起來:“哈哈,真是太厲害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然而此時,另一邊的餘瓷自白幻現身開始,便已然被驚得呆立當場,仿若石化一般動彈不得。直到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