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貴帶人對薛富貴和薛吉祥他們兩家附近的村民進行了走訪。
“這隻鞋我認識,林林的。”
“是,那天薛富貴帶著市裡的肖主任不準林家跟村裡一起辦廠,我猜是那孩子氣不過。”
“對,那天薛富貴一直拿著這鞋。”
“應該是這隻,看著像。”
“好,謝謝你們配合。”
“不客氣,警民合作嘛。”
黎貴在問完話後,轉頭又進薛吉祥家的院子。
“咦,黎隊長,你怎麼來了?”
“大娘,我現在在負責陳桂花的案子。”
“那你可得好好查查,誰這麼缺德冤枉我兒子。”
“大娘,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們。”
“今早也就是凌晨十二點到一點,林山有沒出去過,希望你們老實回答。”
“沒有。沒聽到開門聲。”
“這幾天林山心情不大好,每天睡前都得喝幾杯,他酒量不好,倒頭就睡的跟死豬似的。”
“那這就是說沒有人證了。”
林木舉手道:“黎隊長,我能證明我爸沒出去過,昨天他喝醉了,我照顧了他一晚上。”
“這樣啊,我知道了,你們別擔心,林山真的沒殺人,很快就會放出來的。”
“黎隊長,你們現在有其他懷疑物件嗎?”
“不好意思,我們不方便透露案情。”
林敏芝扶著薛吉祥坐下,“黎隊長不好意思,我奶奶太心急,因為我二叔的事,我奶奶現在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薛大娘的心情我能理解。”
“不過我們昨天因為林林的事跟薛富貴起了衝突,我在想薛富貴會不會因為我們爆出他跟陳桂花的醜事,惱羞成怒,遷怒陳桂花,把她失手殺掉了。”
“你說的,我會進行核實,沒有證據,我們不能輕易下這個結論。”
黎貴又來到薛富貴家。
“黎隊長,我是跟他們有衝突,但他們也不能這麼冤枉我吧。我跟那陳桂花可沒那關係,我清清白白的,他們把陳桂花漢子的罪名安在我頭上,我雖然氣,但我又不傻,我要找人算賬也是找他們啊,找人家桂花幹什麼。”
“這隻鞋你還認識嗎?”
“咦,這隻鞋,富貴這不是你昨天手裡握著的那隻鞋嗎?”
薛富貴恨死肖勝利這個豬隊友,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個黎隊長,不好意思,剛剛沒認出來。”
“既然是這樣,你跟我走一趟吧。”
“黎隊長,我可是國家幹部,你不能隨便抓我,這是栽贓陷害。”
“請你配合我們調查,還是說你心虛了。”
薛富貴耷拉著眼皮,“我有什麼好心虛的,走就走。”
董大芬擋著黎貴開始撒潑打滾,“天殺的啊,林家你們不得好死,見我家富貴是個當官的就眼紅,想要害我富貴。”
薛吉祥唰的一下拉開院門,跑出來指著董大芬的鼻子,“你他孃的才不得好死,死後要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能翻身的那種。黎隊長,我告訴你,她董大芬家有前科的,她前兒媳就是她們給害死的。我可憐的大侄女秀琴啊。”
“有這事,當時怎麼不上報。”
董大芬心虛了,不敢正眼看黎貴。
薛富貴趕忙解釋,“不是,這樣,黎隊長你不要聽她瞎咧咧,我前頭那個媳婦是難產死的,她自個不爭氣,怪不得別人。你問我前老丈人薛平貴就知道了。”
村裡這邊鬧起來了,作為村長的薛平貴不可能不到場。
提起自己小女兒的事,薛平貴忍不住撒下一抹傷心淚,
“秀琴那孩子命苦,攤上了他們家,她是難產死的,但也是他們母子倆害的,孩子倒是被朱大夫剖出來了,但沒幾天,他們說孩子也沒活成。但我這心裡總覺得那孩子沒死,而是被這兩喪盡天良的給賣了。”
“薛村長這件事我們容後再說,現在我們主要是調查薛富貴跟陳桂花一案有沒關係,大家有線索提供的,可以去村委會那邊,如果線索成立,我們會適當發放獎勵。”
薛富貴被帶到村委會辦公室。
“薛富貴你小子不老實啊,前有故意導致老婆薛秀琴難產而死,後有謀害情人陳桂花,還不老實交代你的犯罪過程。”
“冤枉啊,冤枉啊,我都說了我跟那陳桂花沒關係。”
“沒關係,這隻鞋怎麼出現在案發現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