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天,不需要上課,報完名、領完書本後,就可以回家了。
林敏芝姐弟倆有說有笑的走出教室,走到拐角處就碰到了楊冰清。
“林敏芝是吧。當初勸你從一年級上起,你不聽,結果跟不上吧。這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們黎老師就是管的太鬆,像你這樣抄襲的學生,要是在我班上,我早就讓你留級了。”
“楊老師我跟你有仇嗎?還是得罪你了?一上來就劈頭蓋臉說我抄襲,學習不好,你有證據嗎?空口無憑,沒有證據就是捏造。”
“你還是個老師呢,為人師表的,難道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在學生中會造成什麼影響嗎?給學生這麼潑髒水,輕則學生被孤立,重則學生被逼死。知不知道人言可畏的意思?不知道話,勸你回去查查字典再來當老師吧。”
楊冰清怒目圓睜。
“你怎麼說話的,有這麼跟老師頂嘴的嘛,反天了,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是老師。”
“怎麼你還想打我啊,告訴你哦,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哦。”
楊冰清從林敏芝清澈的眼眸中彷彿看到自己人生中最醜陋、最不想讓人揭開的那一面。
逃避林敏芝目光道:“我就隨便說說,哪知道你這麼小氣。”
林敏芝冷笑道:“呵呵呵,最後送你一句話,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哦,因為亂說會死人的。”
楊冰清不顧周圍學生的目光,狼狽的跑了。
“姐,楊老師,以前挺好的一個老師,怎麼現在變得這麼不可理喻呢?”
“你覺得呢?”
“我這不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才問你的嘛。”
“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變成另一個樣子,如果真是沒有任何緣故,那麼只能說明她本性就是如此。”
“那她以前對我好也是裝的咯。為什麼?”
“可能她想從你身上圖謀什麼吧。”
“她難道貪圖我的美色?姐,你要保護好我。”林智佑滿臉驚恐道。
林敏芝被林智佑的想法帶偏了。
回憶起上一世關於楊冰清的傳聞,沒聽說她有戀童癖啊。
不過為林智佑安心,還是很仗義拍拍他說:“放心,有姐姐在,一定會保護你的貞操的。”
林智佑像小狗似的在林敏芝手上蹭了蹭。
“姐,有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嗯,好了,你先回家吧。我去張婆婆家有點事。”
“姐,你和奶奶怎麼那麼喜歡往張婆婆家跑啊?你們都不怕張婆婆嗎?”
“張婆婆人那麼好,有什麼可怕的。你忘了你臉上的傷是怎麼樣好的了。你這是以貌取人,以後跟人交往別因別人相貌來判斷是否可交,有的人表面慈眉善目,實際上卻是佛口蛇心。有的人表面凶神惡煞,其實卻連螞蟻都不敢殺一隻。”
林智佑十分認真的點頭道:“我記下了,以後我不會以面貌斷人善惡了。”
“那你先回吧,告訴奶奶,我去張婆婆家了,晚點回家。”
“芝芝又來看張婆子?”
“王婆婆好,張婆婆在家嗎?”
“在呢,我把街道慰問的東西給她送去。你張婆婆命苦,多虧了有你這孩子時不時的來看她,我看她現在精神好多了。”
“王婆婆,那我先去看張婆婆了。”
“去吧,真是個好孩子。”
林敏芝來到張婆子的家門口,門口經過收拾,不復當初的凌亂,還種上了幾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
“張婆婆,你在嗎?我進來了哦。”
“別叫了,快進來吧。”
“張婆婆我有事要問你。”
“我知道,你師父昨晚來問過我。這件事不急,把你的手給我,我給你診個脈。”
“我最近身體挺好的,沒哪裡不舒服。反倒是之前害我的那些人,最近可倒黴了。”
“你是外實內虛,不治好,不僅有礙子嗣,還有礙壽數。”
林敏芝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有沒有孩子,活多久,我都無所謂。女人一生的價值又不是表現在子宮上。只要我在有限的生命中活出無限的自我,這輩子就值了。”
“理是這麼個理,但這世道不能生孩子就是女人的原罪,世人的唾沫都能淹死你。”
“前幾天,我去省城按照朱大夫說的那個地址找了那人的徒弟,可以確定神秘人就是我小叔金渝一。他當年留下了一些藥植。我移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