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慈手腕上的梅花印記那一瞬間,林敏芝在腦海裡將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原來是你啊。”
“梅的諧音就是沒,沒就是無。當年你能改名換姓是肖大強幫的忙吧。”
“梅慈這名字安得真好,沒有仁慈。”
“我前世一生悲慘的源頭在你身上啊。”
“怪不得,自從我破咒後,林珊琦、沐家棟、沐天賜還有你都沒有之前的好運了。”
肖大強的老婆力氣大,塊頭也大,打得吳慈毫無還手的能力,只能哇哇大叫。
“肖大強,我快被你老婆打死了,你個混蛋、慫貨。”
肖大強穿好衣服出來,跪在地上的拉著陸鳳的褲腿說:“老婆,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只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都怪她勾引我的。”
“姐夫,你還敢跟她好,你不知道啊,她就是個老狐狸精,哪個男人沾上了她,哪個男人都落不到好下場,以前的韓文才,現在的沐家棟,死的死,癱的癱。你想做下一個?”
“大強,你別聽她胡說八道。他們怎麼跟你比呢,他們命薄如紙,你福祿皆厚,你知道的,若不是我幫你,你哪有今天。”
“呸,老賤貨,老娼婦,狐媚子,就會勾引男人,不知羞。”
陸鶯卡了一口濃痰,朝吳慈臉上吐去。
黃綠的濃痰黏膩腥臭,把吳慈噁心的當場吐了出來。
陸鳳看著自己被她吐髒的鞋子,一把扯住她的頭髮,讓她把自己的鞋舔乾淨。
吳慈滿臉淚花,自以為楚楚可人的看向肖大強。
肖大強避開她的視線,對著陸鳳說:“老婆,你別跟瘋婆子一般見識。咱們回家吧。”
陸鳳白了肖大強一眼,給了他一個回去再跟你算賬的眼神,按住吳慈的頭就往自己沾滿汙穢的鞋上蹭。
等蹭乾淨了,才拉著肖大強的耳朵,帶著幾個小姐妹離開。
走出院門時,陸鳳故意大聲說道:“哎呀,心好痛啊。”
肖大強諂媚的扶著陸鳳,關切說:“老婆怎麼了?沒事吧,心口又痛了。那我們快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我是心疼我的鞋。好好的一雙鞋被糟蹋成破鞋了。今天出門沒帶黃曆,不僅踩了狗屎,還被吐汙穢。回去一定要用柚子葉洗洗。”
吳慈“噦…”的一聲把胃裡的飯菜全都吐了出來。
吐到最後只剩黃水了。
看著門口肖大強他們離去的身影,充滿了怨毒之色。
她又冷又難受,看樣子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忍著疼痛,堅持爬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這個讓她受辱的小院。
林敏芝也緊隨其後,不遠不近的跟著她,看她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沐家,不得不佩服她心理素質的強大。
林敏芝在院外守了一會沒見吳慈出來,才離開回家了。
在院子裡玩陀螺的林智佑看到她回來,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林敏芝邀功道:“姐,怎麼樣?你讓我在陸家姐妹面前說的話,我可都按照你說的說了。”
“這回表現的不錯,吶,給你兩毛錢。”
“姐,你真大方。下回有需要再來找我啊。”
林智佑手忙腳亂的將這筆巨資塞鞋裡。
林敏芝嫌棄的躲遠了。
“姐你躲那麼遠幹什麼,我天天洗腳,腳一點不臭,不信你聞聞。”
林敏芝按下林智佑躁動的雙手,問道:“家裡來客人了?”
“嗯,來了個白鬍子老爺爺,他說是你師父。”
“你別在這玩了,明天就要開學了,作業做完了嗎?”
林智佑嘟著嘴說:“你以為我想,還不是奶奶嫌我礙事,讓我出來的嘛。”
“那你繼續,我進屋了。”
“別啊,我跟你一起進去。”
林敏芝一進屋就看到齊尚跟薛吉祥兩人相談甚歡。
“師父,你怎麼來了。”
“怎麼師父見不得人,不能來你家?”
“哪的話,你老人家能光臨寒舍,那是讓我們蓬蓽生輝,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而且我正想去找你呢。咱們師徒這叫心有靈犀。”
薛吉祥見兩人有話說,識趣的叫上林智佑說:“佑佑走,跟奶奶去沐家看看,你爸爸怎麼回事,還沒回來。”
“師父,你找我什麼事?”
“我昨天讓黎謹把資料交到公安局後,也不知道你們怎樣了,你也不給我來個訊息。所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