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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看向已經望向自己的楊平山。在楊平山的眼中，充斥著強烈的自信，這份自信之前並不突出，但在他自以為已殺掉姜離後，更加膨脹。
\"你這話何意？\"
楊平山皺眉，對這位向他走來的年輕人，他毫無印象，也無法感知到對方體內有任何元力波動。
這是一個普通人。
可就是這樣一位普通人，此刻正從容地走向他這位剛殺了人的練氣期武者。
這，不合常理。
在秦昊眼中，他沒有看到一絲恐懼。
\"別誤會，我只是想走近點看清，看看你的希望破滅後，你的表情會如何變化。\"
秦昊微微一笑，步履不停。
希望破滅？...
楊平山皺緊了眉峰，欲言又止，眼角的餘光瞥見瀰漫的煙塵中，一道輪廓正逐漸顯現。
姜離的“遺骸”，竟然還屹立不倒？
這讓他大感意外。
按常理，即便姜離修煉過強體秘法，在他的氣勁衝擊下，軀體也該難以保持生前的狀態。
“楊公子似乎頗感驚奇？”
“如果我說他不僅站著，而且連一根頭髮都沒被你的攻擊觸碰，你會相信嗎？”
秦昊邊說邊望向煙塵中的身影，“有趣吧？我怎麼覺得你比那個大蠢貨還要幼稚呢？”
秦昊自顧自的言語，在楊平山看來如同瘋子一般，他無法理解這些話背後的含義。
“你……”
剛吐出一個字，楊平山剩餘的話語已被震驚封喉。
煙塵中，姜離的“遺體”似乎動彈了起來……